“就知道……哎,你说你怎和庄捷予混在起呢,他那人没心没肺,对你也不可能认真。”
“和他什都没有。”何故闭上眼睛,他尽力隔绝感官,只为让听觉更加灵敏,他唯恐漏掉小松说出每个字,和那个字语气以及背后可能代表意义。
“相信你,你和他,真觉得凑合不到块儿去,但是寒哥醋劲儿大嘛,这几天跟吃火药似,连他亲爹都敢喷啊,吓死个人鸟。”小松心有余悸地说。
何故疲倦地说:“他……说什?”
“倒也没说什,不过你们事儿嘛,只要问,他基本上都会告诉,其实,寒哥没想和你断,真,知道寒哥对你很有感情。”
他刻意疏远宋居寒,只为有那天离开时,能洒脱些、少痛些,可那天真来临时,他却又只想逃避。
人怎能这矛盾,这贱?
宋居寒眼神、说过每句话,都像刀子样凌迟着他心脏,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就这浑噩着挨到晚上,睡觉起来庄捷予,还想赖在何故这儿过夜,说没睡他回就被宋居寒封杀,实在太亏,好歹要把*情坐实,被何故撵走。
他现在没有精力对付任何人,任何事,他觉得自己好像废。
何故看着庄捷予不知愁样子,心里好生羡慕,他年轻到不害怕犯错。
庄捷予吃完抹嘴,说自己伤神过度要休息,何故无奈,家里只有间卧室,他看庄捷予这可怜,也不好意思赶他。
庄捷予脱衣服钻进被子里,露出截大长腿,楚楚可怜地看着何故:“叔叔,你要对人家温柔哦。”
何故转身就走。
“操你太不给面子!有没有同情心啊!”庄捷予气得抓起枕头扔向何故,没中。
“是吗。”何故心里点起伏都没有。
“真呀,你们两个啊,磨死人。”
他就这样过三天,将他拉回现实,是小松电话。
看到来电显示时候,他手直发抖,那通电话就好像个审判,结果如何,他马上就要知晓。
他鼓起全身勇气,接通电话,声音沙哑着说:“喂?”
“何故哥。”小松小心翼翼地问,“你还好吗?”
从不在人前流露半点怯弱何故,却轻声说:“不好。”
何故回到客厅,把身体陷入沙发里,看着前方,眼神空洞地发着呆,整个人点力气都没有。
直到现在,他还是无法相信他和宋居寒结束。
宋居寒没说结束吧……
也许,也许还有丝余地?
何故紧紧闭着眼睛,头痛欲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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