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故常年习惯早起,他从小到大,除非突发事件,否则上学上班,没有迟到过天。
而宋居寒还在呼呼大睡,裹得严严实实被子里露出小块肩头,卷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,又红又润嘴唇微启,透着股不谙世事天真。何故
“谈呗,还能把吃?”宋居寒满不在乎地打个哈欠:“不去公寓,送们回香山别墅。”
“是。”
小松把俩人送到别墅,用医药箱给何故处理下伤口,伤口不深,而且已经止血,刚好划在眉毛边缘,就算留疤也看不出来。
宋居寒回到家已经困得不行,看何故没事之后,就上楼睡觉去。
何故洗个澡,也上楼。
“妈,要不是人多,看怎收拾他。”
何故脸上笑容掩都掩不住。
“你笑什?”何故并不是个爱笑人,实际上他平时很少有太多表情,在宋居寒印象里,何故这样笑样子,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。别说……还挺耐看。
“你刚才真帅。”何故眼睛落在宋居寒脸上不肯挪开。微醉宋居寒,卷发有些缭乱,勾勾缠缠颇有风情,那双眼微微发红,慵懒随性之中带着些许颓废气息,漂亮得让人呼吸发紧。
宋居寒嗤笑声,反问道:“什时候不帅?”
推开卧室,见宋居寒穿着衣服倒在床上,已经睡熟。他去浴室弄块湿毛巾,轻柔地给宋居寒擦干净脸和手,然后给他脱衣服。
脱到半时候,宋居寒醒,眯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何故,喉结上下滑动着,却没说话,闭上眼睛又睡过去。
何故忍不住微笑。他把宋居寒塞进被子里,自己也钻进去。
被子里还有些凉,他进去,宋居寒就本能地冲着他这发热体过来,把抱住他。
何故将手臂搭在他腰上,静静地看着他睡颜。对何故来说,这刻真值千金,就这看着、看着,舍不得闭眼,直到抵抗不住困意,也跟着沉入梦里。
何故捏捏他手掌:“居寒,谢谢。”
宋居寒拨拨他短短刘海,看着他刚刚凝血伤口,轻声说:“护不住自己人,还算男人吗。”
“点擦伤而已,你刚才真吓着。”刚才要是宋居寒下车之后发疯,今晚就真不知道怎收场,可是想想刚才宋居寒样子还是被拍下来,他忧心道:“可你照片……”
宋居寒满不在乎地说:“记者照片是别想发出去,粉丝拍问题不大,无非是难看点,没那严重。”
小松哀声道:“寒哥,你别不当回事,宋总肯定要找你谈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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