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应弦抬起头,双眸溢彩:“也没吃。”
任燚心中动:“你是专门来找吃饭吗?”
“下班,跟朋友起吃个饭,很……正常吧。”宫应弦抬抬下巴,凶巴巴
宫应弦怔怔。
任燚目光有些游移,他笑道:“只要包吃包住有wifi,你可以把当宠物养。”
宫应弦盯任燚片刻,那专注表情仿佛是真在思考这件事般。
任燚调戏他道:“你真想养?挺好养,吃得不多能干活儿,自己会找地方上厕所。”
宫应弦撩起毯子角,糊在任燚脸上:“你吃还不多。”
任燚匆忙离开家,赶往中队,尽管只有条马路之隔,但他第次觉得这路程有点远,阻碍他快些见到宫应弦。
马路对面,他看到宫应弦停在中队门口车,他快步跑过去。
车窗缓缓降下来,夜色黑、车身黑和内饰黑,仿佛形成张令人窒息网,唯有宫应弦那瓷白如玉俊颜,是其中束光,狠狠穿透如织黑暗,让整个空间都亮起来。
任燚心中升起股冲动——想要用力拥抱宫应弦冲动,他多希望自己也能成为宫应弦光,为其驱散十八年来笼罩于头顶阴霾。
宫应弦开门下车,语带斥责:“你大衣呢?怎穿成这样跑出来?”
任燚把毯子拽下来,咧嘴笑道:“嫌弃啊,嫌弃还说想见。”那句“想见你”就像荡漾在山谷里回音,令他反复品味,久久都不能从脑海中散去。
宫应弦表情有些不自然,故意岔开话题:“你为什从那边回来?回家?”
“嗯,回家看看。”任燚打算去支队把当年资料都看遍,如果真能找到有关起火点存疑证据,再告诉宫应弦,他知道宫应弦对新线索有多期盼,所以更害怕给人空欢喜。
“那你在家吃饭。”宫应弦低下头,用那擦得锃亮手工皮鞋轻轻踢开块小石子,“好吃吗?”
“晚上没吃饭,下午都在陪领导,没胃口。”
任燚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连外套都没拿,难怪出门时候他爸直在叫他,可他丝毫没感觉到冷,他心里燃着团火,见到宫应弦,便越燃越炽热。
宫应弦打开后备箱,从里面拿出条毯子,他将毯子抖落开来,披到任燚身上,还故意用力勒紧:“衣服也不知道穿,想什呢。”
任燚裹裹毯子,笑道:“你后备箱怎什都有。”
宫应弦没好气地说:“把你关在后备箱,才叫什都有。”
“可以住你后备箱。”任燚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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