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女士不说话。
“很同情你。”宫应弦倾身向前,“西边六户里,除2209男主人,只有你失去亲人,太不公平,对吗。那个男人恶心你好几年,为什他死还要搭上自己母亲,为什其他人家就没事,这个多月,你睡得好觉吗?是不是每天都在担惊受怕,怕们查到线索,结果你看,果然,查到你头上。”
白女士声音变得尖锐:“别说,不知道!”
“你可以不知道,因为还可以问其他人,这多户人家,只要有个人把你们供出来……”
白女士低头看着桌子,肢体非常僵硬。
你们扔垃圾助长火焰燃烧,要承担定责任,至于是什责任,就看你们对纵火是否知情。”
“不知情!”白女士激动地说,“根本不知道会着火,要是知情,怎可能让妈被熏死!”
宫应弦寒声道:“正是因为你母亲也在火灾中吸入浓烟而送医不治,才不能理解,你为什要包庇害死你母亲凶手?”
白女士身体抖,目光开始闪躲。
“你知道是谁干吧?其实你们可能都知道,这是次有预谋报复,也许这个报复后果超出你们预估,你们害怕,怕被牵连,所以不敢说出真相,对吗?”
“说过同情你,也同情你母亲,所以第个来找你,就是想给你个戴罪立功机会,你不要这个机会,你敢保证别人不要吗?你年纪大,又没有前科,如果你主动立功,肯定能从轻处理,但你如果继续帮别人扛雷,包庇那个害死你母亲人,那你就是又不孝又愚蠢,你已经犯个大错,你还想犯第二个大错吗。”
白女士颤抖
任燚心中惊,其实他刚才在车上,他已经猜到宫应弦意思,但真正从宫应弦嘴里说出来,还是令他震撼不已。莫非,这是个集体纵火犯罪?这在他从业生涯里还从来没有碰到过,难怪宫应弦会说,案情走向会出乎他意料。
白女士用力摇头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,是扔垃圾,们邻里早就赌气地商量过,他扔垃圾,们就往他家门口扔垃圾,们也是生气,他家子不要脸,们就、就扔几袋垃圾,怎?不是们放火。”
“你明知道是谁害死自己母亲,却因为怕担责任而不敢说,你母亲在天有灵,可是直看着。”
白女士额上冒出细汗。
“白女士,知道你顾虑,你怕说出来,会被当成共犯,对法律无法交代,对家人也无法交代,你还可能受到别人威胁,对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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