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宫应弦跟任燚聊起案子:“你肯定想象不到这个案子现在发展多出人意料。”
“怎?”任燚好奇心顿时被吊得老高。
“们怀疑彭飞,但又没有证据,于是让鉴定科同事把所有在现场捡到垃圾都鉴定遍。”
“那可不是个小工程啊。”
“其实没有想象中多,大部分被火损毁太厉害,没有鉴定价值,你还记得当时跟你说电动牙刷刷头和咖啡渣吗?”
“怎奇怪。”
宫应弦迟疑下:“跟别人都不样奇怪。”
“意思是很特别,对吧。”任燚笑看着宫应弦。
不知为何,宫应弦脑海中浮现任燚赤果背影,那个在他认知里“好看”背影,没错,任燚真很特别。他轻轻“嗯”声。
任燚心里雀跃不已,哪怕是这种打哑谜般对话,在他品来都是甜,他知道他在宫应弦心里,次次地不样,点点地变得特别,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难言满足。
任燚原本以为消防员工作够苦,年没多少假,24小时都得值班,但跟宫应弦相处段时间,他发现警察也挺惨,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中队待着,出警毕竟是少数情况,但警察,尤其是刑警,几乎就没有不加班时候。
此时已经快九点,宫应弦仍然要赶回分局工作。
任燚调侃道:“你说你,好好个富二代,拿着比低工资干着没比少活儿,时常想到你啊,就觉得特有意思。”
“你时常想到吗?”宫应弦看着任燚。
任燚怎都没想到宫应弦会把这句话重点抓得这新奇独特,他想起在浴室里窘迫,觉得自己现在怎都不能怂,便朝他眨巴下眼睛,用玩笑口吻道:“是啊,时常想你。”
“记得。
走到车前,任燚道:“今天你开车吧。”他其实很累,毕竟下午都处于高强度体力消耗下,且只吃个盒饭,但他不想让宫应弦看出来,他只想尽快知道万源小区纵火案真相。
宫应弦却还是察觉到:“怎?是不是累?”
“不是,是脖子上伤,抬胳膊有点疼。”
宫应弦皱眉道:“不知道你下午是什情况,你要是很累就别去。”
任燚笑笑:“真没事儿,走吧。”
“你想什?”宫应弦却是很认真地问。
“……瞎想。”任燚走到车门边,偏头看着宫应弦,“那你也会时常想吗?”
宫应弦点点头:“会。”
任燚呼吸顿时有些急促:“那你想什?”
“想你……是个奇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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