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玩儿枪吗?”宫应
“嗯。对,你发给地址,为什不是你住地方?”
“哦,那个是家老房子,爸他生病,不太方便。”
宫应弦皱眉道:“什病?”
“老年痴呆。”任燚淡淡道。他犹豫过要不要说出宫应弦和他家老任渊源,但当时宫应弦那小,多半是不记得,他刻意说出来,好像在邀功,挺不好,再说他也不想让宫应弦去回忆那残酷往事,所以他不打算说。
宫应弦道:“家有个控股私立医院,可以将你父亲加入公益项目名单,得到免费医疗。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是个人隐私啊。”
宫应弦用命令地口吻道:“说,说就考虑原谅你。”
任燚抓抓头发,有些不好意思地含糊说道:“怕鬼。”
“什?”宫应弦压根儿就没听清。
“怕鬼。”任燚自,bao自弃地大声道。
说过,每个人都有害怕东西,你除火,好像什都不怕,已经非常有胆识,当时只是担心你。”
宫应弦脸色稍缓:“你真知道错?”
“嗯,别生气好不好。”任燚不自觉地放柔音量哄道。
“花五天才知道?”
任燚干笑下,心头窜起小火苗,但他还是咬牙忍下去。
任燚笑道:“谢谢,不过不用,爸有医保有补贴,花不什钱。”
宫应弦点点头:“如果你以后有需要,直说就行。”
任燚心头暖暖,他从来不愿意麻烦别人,更不可能接受这大馈赠,但他还是很感动,他笑着朝宫应弦比个OK手势:“啊,对,还想问问案子进展呢。”
“出去说吧。”宫应弦收好自己眼罩和耳罩,将枪放回枪套,带着任燚离开训练室。
任燚路上都忍不住去瞄宫应弦被枪套“绑缚”上身,心头就像有只小爪子在轻轻地搔,痒痒。
宫应弦噗嗤笑,他很快掩饰下去,但还是被任燚看到。
宫应弦从鼻子里“哼”出声:“好吧,懒得跟你计较。”
任燚松口气:“那,你周六还来家吧?”
“要是不去,盛伯要唠叨好久。”宫应弦用种勉为其难地口气说道。
几日来郁闷顿时扫而空,任燚开心地说:“那还是原计划。”
宫应弦轻哼声,瞪着他:“特意去帮你,你还敢骂,不识好歹。”
“是,错。”任燚只能赔笑。
宫应弦白他眼,冷冷地说:“你怕什?”
“啊?”任燚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说每个人都有害怕东西,你怕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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