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事故伤亡重大,民众急需得到个解释,也是没办法,再说现在出现这多可疑点,说不是纵火,恐怕你也不信吧。”
任燚叹口气:“不敢妄下判断。但希望不是,没有人性畜生,能少个是个。再说,跟那个姓宫合作,真天想揍他八次。”
“
晚上开周例会时候,任燚见战和谐士们都神情沮丧,安慰他们番,然后让各班轮流汇报工作。
汇报完毕后,任燚让三个新成员分别做加入中队第周工作总结。
以前,新入伍战和谐士第年是不能进火场或其他危险地带,第年就是基础学习和训练,然后要骑着单车把辖区内每寸土地都摸熟,哪里是重点单位,哪里有消防设施,哪里是高层,哪里道路狭窄,哪里地形复杂,每个人都要门儿清,并且绘制份地图。
鉴于现在招聘专职消防员都是有经验,有需要时候他们直接能上前线,但熟悉辖区这步不能少,所以这周,三个人每天都在走街串巷,黑不少。
三人工作完成都无可挑剔,融入团队也算顺利。
头脚都有人托着,他们顺利将那少年抬出来,再小心翼翼地翻过身,放在担架上。
少年前腹部还插着排玻璃,形成几乎是横切伤痕,内脏清晰可见。
“没有呼吸!”两名急救人员立刻给他缠止血带,注射肾上腺素,做心脏复苏。
战士们站在旁,看着急救人员为他接上除颤仪,开始电击,次,两次,三次……他心电图就像片平静湖水,再也无力生起丝涟漪。
急救人员叹口气:“死亡时间,14点26分……”
任燚很是欣慰,毕竟这段时间他经常不在中队,而中队稳定如常。
散会后,会议室只剩下任燚和曲扬波俩人,曲扬波问酒吧失火案调查。
任燚大致给他讲下进展,顺便抱怨下宫应弦。
“这个案子上头催得很近啊,估计警和谐方压力很大。”
“可是现在并没有足够证据证明是纵火,按照流程来说,如果火调没有认定纵火,是不应该移交警和谐方,现在完全反,怎能因为舆论压力就乱来呢。”
任燚闭上眼睛,眼前浮现是那少年濒死眼神,那是灵魂深处仍在挣扎着求生欲。
参与救援战和谐士们都垂下头去。
个人从存在到消亡,可以比朵花枯萎时间还要短暂、还要轻易。
回到中队后,任燚换下衣服,看着上面斑斑血迹,静默两秒,突然把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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