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寒深邃眼眸里藏着片汪洋欲-海,望进虞人奎眼里时,几乎将人溺毙。
俩人紧紧相拥,毫无缝隙地感受着对方每次心跳与呼吸。他们也许永远不会谈情与爱,在他们漫长生命中,有只是永恒至生命尽头守护与激-情,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分离厮守。
他们之于
兵使与魂兽,他想摆脱夙寒,绝无可能,而夙寒也离不开他,这样羁绊,岂是三言两句能描述得清,也许他这生,真注定要和夙寒并肩走完。
夙寒缓缓站起来,坐上王座,将虞人奎抱坐在自己腿上,戏谑道:“圣皇陛下,直想在王座上□□你,可你总是不答应,今天这里没有群臣侍从,甚至不是真正皇宫,你没有理由拒绝吧。”
虞人奎脸色微变,猛地就想起身。
夙寒个翻身,将他压倒在宽敞王座上,并低笑道:“圣皇陛下,可以满足你所有要求,但在床上,你必须听。”
“谁要和你在这种简陋地方交-融!”
“这简陋地方,也别有风味呀。”夙寒手已经伸进虞人奎衬衫里,轻轻扯,就扯断三粒扣子,“这个世界有如此多新鲜风景,要和你体会……喜欢这里,你看,就连衣服都这好脱。”他附身堵住虞人奎还想多言唇,热烈吻弥漫出火焰瞬间燃烧俩人血液。
其实不需要夙寒强调,在性-事上,虞人奎从来没能反抗过夙寒,夙寒有种魔性力量,哪怕只是个吻、个抚摸、句情话,就能让人失去所有抗争,脑袋里除情-欲,什都不再装得下,夙寒说得对,他能让任何三贞九烈之人瞬间化为春-水,这就是上古*-兽魔力。
虞人奎很快就气喘连连,被夙寒扒个干净,按在这全金王座上为所欲为。
当夙寒深深顶入他体内时,他睁大眼睛,强烈刺激令不间断地产生各种各样幻觉,他似乎真回到天棱大陆,回到自己从小长大那个皇宫,只是,他曾经朝思暮想王座不再重要,对于现在他来说,夙寒狂猛力道、粗鲁地吻、性-感地体味、灼热温度,这任何样,都比王座更让他沉迷,当夙寒反复侵占时候,他世界除夙寒,再不剩下别。
他情不自禁地搂紧夙寒脖子,也许是因为如潮快-感,也许是痛心于他生追求到头来场空,也许只是单纯地思念故土,他眼角滑出莫名液体,他身体更往夙寒怀里拱去,不为别,只是无声要求更疯狂征伐,让他忘他想要忘记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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