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虞人奎斜目看着夙寒,“怎,你狠怀念吗。”
“相繇兽身很威风。”夙寒语气中,有丝不易察觉地遗憾,“他定很想见到自己兽身,所以日思夜想,你就在梦中见到。”
虞人奎转过身:“他想见是自然,但看,你比他还想见吧。”
夙寒微眯起眼睛:“为什这说。”
虞人奎唇畔勾起抹冷笑:“你以为看不出来吗。自相繇在体内觉醒,你就直想见他,想和他对话,可他厌恶你,厌恶人类,厌恶这个他不能以自己本身出现世界,所以根本不愿意出来,夙寒,你很失望吧。”也许是他和夙寒离得太近,即便夙寒再怎高深莫测,他也能体察到夙寒感觉,夙寒对相繇有种执着,种极力想掩藏起来执着。
虞人奎从噩梦中惊醒,他径直坐起身,深深吸几口气,只觉浑身盗汗,衣服都湿透。梦中,只巨大九头蛇漫天乱舞着招摇如柳身躯,如同从地心里长出来妖树,当他“出现”在梦边缘时,那九只狰狞蛇头齐齐调转方向,面冲着他,绿眸阴冷歹毒,然后,他看着那九头蛇张开血盆大口,吐着毒信子朝他扑来。
然后他就醒。
自相繇在他体内觉醒后,他就不止次地梦到相繇本体,也许是相繇在想念自己身体吧。也幸好相繇太过思念自己兽身,而对寄宿于人类体内感到憋屈和羞辱,所以轻易根本不肯出现,他才得以保存自己神智和意识,比起其他被大巫祖控制魂兵使,他算是幸运。
只修长有力手臂,环住他腰,懒洋洋地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怎,又做噩梦?”
虞人奎充耳不闻,掀开被子下地,抓起桌上水壶,想给自己倒杯水,可那水壶怎都不出水,令他有些烦躁。
夙寒跟过来,大手轻轻覆在他手上,拇指按住壶把上压嘴:“这种壶设计,是需要你把这里压下去才能出水。”涓涓水声在寂静夜里显得格外灵动悦耳。
虞人奎冷哼声:“麻烦。”
“麻烦吗?倒觉得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很方便,也很新鲜。”夙寒低下头,蹭蹭虞人奎侧颊,声音充满蛊惑,“比如,有很多闻所未闻增加情-趣东西,有意思得很。”
虞人奎想起夙寒买来那些折腾他东西,恨不能把火烧,早在天棱大陆时,夙寒在床上就花样百出,到这个世界,多出那多新鲜东西、新鲜地方,他不知道要配合夙寒玩儿多少羞耻“游戏”。
夙寒轻声道:“你梦到相繇?梦到他兽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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