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男人邪魅俊美如艳鬼,颦笑间都勾魂摄魄,让人哪怕只是被他看样,都会浑身燥热。不愧是传说中*兽穷奇,随时随地散发着浓浓地情欲气息,虞人奎已经无数次见到那些十来岁还什都不懂小侍女、侍者,被这*兽个笑容弄得两腿直发软。
虞人奎时常怀疑,夙寒*欲气息,是把有形地武器,就像剑士手中剑般,能轻易击溃人心防,让人只是看着他,就会无法克制地想象堆*乱地画面,若真被夙寒碰过,更是会疯狂地上瘾。这若不是妖术,那就是夙寒能力地部分,否则,实在解释不通,他那般厌恶男男之事,怎会被夙寒弄成现在这幅样子。
夙寒勾唇笑:“你害羞什,整个宫中……哦不,整个天鳌城,还有人不知道们同食同寝吗?再说,你是魂兵使,魂兵使与魂兽若能交合,可是桩互相增进地美事。”
虞人奎冷冷道:“当是圣皇时候就不行,要保全皇家威仪,传承子嗣。”
夙寒噗嗤笑:“也没拦着你啊,可是
虞人奎从睡梦中醒来,睁开眼睛瞬间,入目净是暧昧地红,那红色半透明纱帐在他眼前飘啊飘,飘荡出丝曼妙旖旎地味道。
虞人奎把抓住纱帐,烦躁地甩到边去,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。
身上丝被滑落,露出他光裸地上身,那劲瘦结实身体上,布满青红地吻痕,衬着白皙肤色尤为显眼。他厌恶地扫过自己身体,从床边拿起袍子披上。
回到天鳌城已经有个星期。他终于如愿以偿,坐上他觊觎二十几年皇位,可当他顺利加冕,成为万万人之上天棱国圣皇时,他没有体会到丝丝想象中喜悦。
这可是他穷尽切手段、甚至出卖自己换来啊,这不是他最最想要王座吗?为什,为什他连笑脸都需要勉强自己做出来?!
他转头望向那暧昧地暖红纱帐,怒从心头起,抽出墙上宝剑,狠狠朝着那纱帐劈下去,连劈数剑,终于把那纱帐化作零碎地破布,他也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。
背后突然传来声低笑。
虞人奎神经瞬间绷紧。无论多少次,那个男人存在,始终让他感到恐惧。
“宝贝,你发什脾气呢。”披散着头墨蓝色长发地高大男子,慢悠悠地走过来,自然而然地从背后抱住虞人奎,嘴唇轻轻碰碰虞人奎头发,“呵呵,是昨晚没满足你?”
虞人奎眼中闪过丝阴翳,挣脱开他怀抱,转身面冲着他:“现在是白天,宫里人来人往,你不要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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