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……”
“你想让说什?”解彼安扭过头,目光迸射出星火,“有什话,是们当年没说尽、没说绝?”
范无慑凝眸望着解彼安,半晌,才沉声道:“你还喜欢吗。”
解彼安瞳仁放大又紧缩,时愣住。
“当年在无极宫,就算是强迫你,就算你对只有兄弟之情,可们毕竟做所有亲密之事,们夜夜都相拥入……”
盯着前方,如临大敌。
“你不要害怕。”范无慑声音深沉暗哑。
“大哥,别这样对。”那声线又多几丝颤抖。
“对不起,不是故意,以为你出卖,以为你害死娘,不是故意那样对你,你是这辈子最重要人,所以受不你那样对。”范无慑抱住解彼安肩,额头抵着解彼安脑袋,“可是心里始终都有你,只有你,想忘也忘不掉,百年,两百年,两生两世,永远都忘不掉。”
解彼安心中酸楚难忍。当他看到漫天萤火和这片熟悉湖泊时,脑海中全是少时欢声笑语,毕竟刻在心上过,谁又能忘记。可那些刻骨铭心痛,面部可憎恨,同样无法忘记。
“住口!”解彼安低吼道。
范无慑却不肯住口:“相拥入睡。你意乱情迷时也会主动抱着求欢,直都想问你,你有没有动过心。”
“没、有。”解彼
他偏过头去,身体想要逃离,却被肩上重量压得无法动弹。迟来悔恨文不值,否则,他挣扎、痛苦、绝望、失败,也就文不值。所以他极抗拒这些预谋好、为唤起他从前记忆而做事,无论是少时美味美酒,还是曾去过地方,都是范无慑企图让他心软手段,他直戴着这张麻木面具,生怕上面出现裂纹,泄露出他愈发难以控制情绪。
“大哥,跟说说话。”范无慑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定有很多话想说,不要把切都藏起来,说句话吧,骂,恨,什都好,你要说出来。”
解彼安渐渐手握成拳,这段时间压抑着愤恨,已经愈发难以自控,而范无慑还在紧迫地逼近,再逼近,好像不将他激怒就不罢休。
“知道你不想看痛哭流涕,苦苦哀求,也不想看为自己辩解,那换你来说,好不好,大哥,师兄,不要不理。”
范无慑清楚地意识到,曾经那个会辩解、会争执、会反抗大哥,还在为自己、为他们情义苦苦争取,还没有完全关上自己心门,可眼前这个人,麻木,冰冷,无谓,他心就快要死。比起恶言相向,竟是冷漠更令人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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