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也疑惑,但凡鬼上人身,总是有事要做、有话要说,又因为身为灵体,无法触碰阳间之物,才需要占用活人躯壳,这上身鬼挑选刘氏夫妇,显然是冲着自己来,那又为何要背向自己言不发?
等片刻,见俩人依旧动不动,解彼安以三指夹着两张驱魔符,步步走过去。
背后突然传来股灵压,尽管对方试图隐藏,但还是很快被他察觉,他猛然回身,两张符扔出同时,君兰剑出鞘,杀气腾腾,道银芒灿然划过黎明昏沉,比此时天光耀眼太多。
抹黑影快速向后闪去,至退到花圃前,才避过剑劈出凌厉剑气。
解彼安看着来人,心跳如鼓擂,身上每个毛孔都向外渗着寒气。
二十多年,对这片兰园若指掌,不可能踩到幼苗,刘婶就更奇怪,往常见到他来,总会很热情地追着问他想吃什。
解彼安转过身,眼睛在俩人之间走个来回,目光深深:“刘伯,刘婶,你们怎?”
刘伯身体顿顿,却没有回头,刘婶脸色更是瞬间变得僵硬。
解彼安手按在君兰剑上:“屋里有人?”
刘伯突然打挺样从地上站起来,以种僵硬到怪异体态往后倒退着走,刘婶也像是不由自主地开始跟着往后退,她面容有几分挣扎痕迹,像是灵魂被清醒地囚困在具不受自己控制躯壳里。
“大哥剑法似乎更加精进。”范无慑似笑非笑地模样,“是说,比起前世。”
“是你干。”解彼安冷道,“你为什可以操控上身?你又做魂牌?”至少前世魔尊没有用天机符操控阴兵上人身,魔尊向不择手段,若是有这个功用,何苦不用,但他从未见过,那很有可能这是范无慑利用魂牌之类法宝。
范无慑晃晃手中块黑玉,面上带抹邪俊笑:“在赤帝城为召唤雪妖碎掉那块,是花近十年时间做出来,这枚则用两年,且随着这世对《天机经》更深入研究,发现些新玩儿法。比如……”他朝着站在
这幅样子解彼安十分熟悉——被上身。
由于罗酆山是九州之上唯人鬼共存地方,这里阴气极重,个邪祟若是放在他处,稍微有点底子修士就能有所感应,但在这里不过是海中之水,只要不害人,是不会有人刻意去找。
而上人身是个大忌。
解彼安掏出两张黄符,冷道:“哪儿来不开眼小鬼,刚在面前造次。”
刘氏夫妇已经倒退着走到墙角,然后俩人集体转过身,直愣愣地面起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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