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瞎说。”解彼安使劲拍拍脸,想让那潮红退去,又想到屋子里烛火昏暗,根本也看不清,才稍稍放松些。
范无慑像是故意要拖延时间般,慢吞吞地穿衣服,在解彼安两次催促下,才穿戴完毕。
俩人推门出去,就见高矮两道人影站在窗前,那个中等身材、把山羊胡男人,必然就是黄道子徒弟——青乌子。
兰吹寒狐疑地看着二人,欲言又止。他感到俩人脸上神情说不上哪里不大对劲儿。
“兰大哥,你终于来。”解彼
“你现在模样,神仙也不能看。”
解彼安心跳骤快起来,呼吸好像更加困难,他赶紧掀开被子,这仓促举动换来范无慑阵笑声。
将清冽空气引入肺部,几次呼吸,解彼安大脑终于清醒几分,他用黢黑瞳仁望着范无慑,笑骂道:“油嘴滑舌,跟谁学。”
范无慑顺顺解彼安额前碎发,轻轻拢到他耳后,看着他白玉面上层薄红、几点细汗,若朵木芙蓉沾惹初春晨露,让人又怜又赏又想采摘。这个人这副模样,神仙不能看,谁也不能看,只属于自己。
解彼安被那专注目光弄得更加羞赧。
他,只是欲火难熄,便将俩人物件并到起,搓揉磨蹭着。
解彼安把掀起被子,将俩人从头到脚罩起来,尽管是欲盖弥彰,也让他仿佛偷得隐秘方小天地。
他们在黑漆漆被子里热烈地亲吻,用手抚弄对方欲望,耳边充斥着唇舌交缠黏腻水声和对方粗喘声,被子里气温飙升,而空气越发稀薄,浑身血液都向下腹集中而去,沉闷大脑让他们更加醉于对方赐予迷幻梦。
被子遮得严严实实,但其下耸动两具身体轮廓却足以令人浮想联翩。
最后,他们在彼此手里释放。
突然,他们同时感到周围出现两道故意释放出来灵压。
是兰吹寒?
解彼安爬起来,手忙脚乱地整理着散乱衣物。
大门吱呀声地开合,解彼安更慌,可越紧张越出错,他连扣子都颤抖着扣不上。
“别动,来。”范无慑稳稳当当地接过手,帮他穿衣系带,并狎昵地瞥解彼安眼,“要是被他看出来,你不妨承认,是不在乎。”甚至巴不得。
解彼安浑身软下来,他贴着范无慑微汗脸,轻轻磨蹭,像只吃饱喝足猫儿。
范无慑在他耳边低笑:“你盖这被子,是想遮谁眼?”
“举头三尺有神明。”解彼安轻哼声,“不要污神仙眼。”
“可要闷死。”
“那你掀开不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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