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心中暖:“没事,走吧。”他还特意坐直身体,以示自己无恙。
范无慑小声说:“可想让师兄靠在怀里。”
解彼安哭笑不得:“你成天都在想些什。”
“想你。对其他人和事都没兴趣,只想你。”范无慑按着解彼安胸膛让他仰向自己。
“有什好想。”解彼安调侃道,“你小小年纪,要好好坚守道心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“知道。”范无慑凑上去亲解彼安下,“以后不敢。”
解彼安摸摸被亲得发热面颊,斜他眼:“快走吧。”
俩人刚上马,解彼安把抓住环上他腰范无慑手:“事先跟你说好,们好好赶路,你可不许动手动脚。”
范无慑副很无辜样子:“没有要动手动脚啊。”
“你上次就……”解彼安想起俩人第次骑马,范无慑可没老实。
“你、你不是说……”
“骗他们。”范无慑满不在乎地说。
解彼安呆呆地看着他。
“这厉害魔驹,凭什送给李不语。”
提到李不语,解彼安就回想起在前世记忆碎片中,有李不语跪在“自己”面前痛哭求饶画面,虽然他没能想起前因后果,但结合李不语现在所作所为,这个人显然直都不是什好东西,所以范无慑说得对,厉害武器不能给心术不正之人。
范无慑吻解彼安发鬓:“修道先修心,心里只有你,所以你就是道心。”
解彼安噗嗤笑,又马上故作严肃地板起脸:“哪里学来,不像话
“上次怎?”范无慑脸贴上解彼安脸,暧昧低笑,“上次动师兄哪里?”
解彼安推开他脑袋:“赶路。”
“师兄这样坐着,会不会难受?”
“不会,你坐好就是。”
“靠在怀里。”范无慑收紧臂膀,又用自己披风把解彼安整个裹住,“乌骓速度很快,这里又冷风又大,你若觉得不适,就跟说。”
只是,解彼安心中还是有些不快:“无慑,你也骗。”
范无慑顿顿:“师兄……”
“你不可以对师兄撒谎。”解彼安正色道,“师尊从小就教育,对待亲近人更要坦诚真挚。”
“要是说,你肯定会阻止。”范无慑拉住解彼安手晃晃,“师兄别生气,有它,们就不会迷路。”
解彼安觉得自己应该教训范无慑顿,可见他坦然认错样子,根本无法发挥,况且有乌骓在,确实能将他们更快地送到地方,他只好叹声:“你以后可不准对师兄撒谎,真会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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