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苦恼地说,“那孩子不知为何,长得有些像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有点像兰大哥。”解彼安踌躇地说。
范无慑愣:“像谁?”宗仲名,像兰吹寒?
“兰大哥。”解彼安叹道,“不知道这会不会也是云中君幻术后遗症,让在潜意识里把自己认识人脸放到陌生人身上,比如……”他偷偷看范无慑眼,不想再说下去。
?
“无慑,能感觉到他痛苦,他被围攻时候,他要死时候,哪怕是死而复生后。”解彼安轻咬着唇,渐渐红眼圈,“空华帝君,直都很痛苦。”
这句话像把刀样扎进范无慑心,他痛脸色白如纸。他大哥,直都很痛苦……他难道不该高兴吗,希望那个人跟自己品尝样痛苦,难道不是他期望吗,可是,可是他只觉得更痛。他永远都忘不,大哥在他怀里咽气时,那仿佛终于解脱眼神,远比百年地狱酷刑还要令他肝肠寸断。
他其实是不希望大哥痛,他希望大哥还会笑,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自己身边。可是切都晚,他搅乱人鬼两界,都无法夺回他大哥。
“还有,还有李不语和许之南,也看到年轻时候他们,看到李不语跪在空华帝君脚边痛哭求饶。”
“应该是。”范无慑知道当然不是,但这个慌要圆下去,他不能自掘坟墓。如果宗仲名长得像兰吹寒,那必有渊源,结合兰家剑法叫君兰剑法,兰家家辉是重瓣兰,在花月夜养上千个品种兰花,还不足以说明切吗。外界只知道兰
“……为何?”他记忆中李不语对宗子珩向来恭顺谄媚,做什能惹怒大哥?若不是李不语最后能联合修仙界讨伐自己,他会认为这个人只是条会叫狗。
解彼安又努力回想半天:“时想不起来,但是觉得,多半与宗明赫有关,你想,宗明赫金丹失窃,尸身被压在点苍峰,这件事多半是李不语干,若空华帝君百年前就已经知道呢,那必然要找李不语问罪。”
范无慑眯起眼睛,他愈发意识到,百年前,还有许多事他被蒙在鼓里。当年宗子珩突然跑到蜀山,说是为祭拜沈诗瑶,可那既不是清明,也非沈诗瑶忌日,为何要冒着被自己发现风险擅自离宫?恐怕真正原因,就和宗明赫尸身有关。
“哦,还有,他有过个孩子。”解彼安脑中记忆是跳跃,“叫……仲名?六七岁模样男童。”
这个久远名字令范无慑有些恍惚,但他也渐渐想起来,是,大哥是有个孩子,只不过并非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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