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珩身体僵僵。
“也许你之间,注定要争斗。”宗子枭吻着他耳垂、面颊、颈窝、锁骨,“只可惜,你,,谁都没赢。”
宗子珩喃喃道:“们都输。”
“不会再输。”宗子枭紧紧抱着大哥,贴着他耳廓轻声说,“待达到第九重天,这世间便无人能奈何。而你,只要你心无杂念地留在身边,会……”他迟疑片刻,有些艰涩地说,“会让你好过些。”
宗子珩小声说:“你不要为难仲名。”
捧在手心九皇子,他可以窝在大哥怀中尽情地撒娇,大哥抱着他,柔声细语,他愿意生都停留在那刻。当他醒来发现自己真被大哥抱在怀中时,恍然间,他以为所有痛苦都只是场噩梦,梦魇散去,他和最爱人亲密无间。
到底什是梦,什是真,若真相令人痛不欲生,而梦里才有圆满,又为什非要醒来?
宗子珩低下头,起身要下床。
宗子枭把抓住他:“昨晚……”他开口,却不知道该问什。
宗子珩亦是沉默以对。
“看你表现。”宗子枭闭上眼睛,将身体重量压在大哥身上,眷恋地嗅着大哥身上温暖、淡雅兰花香。
宗子珩感受着肩膀力量,想起昨夜那个缩在他怀中哭泣男人,心中片怆然。
“昨晚,做很多梦,梦到从前。”宗子枭将大哥拉进怀中,手臂横过他腰,从背后紧紧抱着他:“也梦到你。”
宗子珩呼吸滞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,们之前会如何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还是想要你,不会准你娶妻,要你只能雌伏在身下,要你永远都只属于个人。”宗子枭唇轻啄大哥面颊,“当时就想好,你是大哥,从来都是听你,若要让你听命于,除非做人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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