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晚有天,他可以在心中将小九与魔尊彻底分离,那个时候他应该就不会痛,可是在那天来临之前,这无极宫里处处是曾经回忆,处处在提醒他,往日欢笑与今日怨仇,是鲜血淋漓对比。
比如个慵懒午后,宗子枭抱着被自己折腾得疲倦不堪大哥,突然指着桌上花盆问道:“你怎不养花?好像就看到这盆。”粉白花瓣,描红脉络,血珠般心蕊,嫩生生绿叶,看就是大哥喜欢兰花。
宗子珩看着那盆兰花,却瞬间没睡意。
宗子枭早已习惯大哥沉默寡言,但此时却好奇起来,他记得这个人有多爱兰花,为何现在独剩下这盆?
良久后,宗子珩才道:“不想养。”
你、你敢。”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,气势不觉已经弱三分。
宗子枭冷笑道:“你记性太差,总忘这里谁说算,在面前,还想做人皇、做长兄,没关系,会遍遍让你记住,不听话是什后果。”
宗子枭将大哥翻身压在桌上,手擒住他两只手腕,反剪在身后,掀起那华贵龙袍,“嘶啦”声,扯破他亵裤。
宗子珩双目血红,面上滚烫,任他如何挣扎也是徒劳。
这些天顾忌宗子珩伤,向来肆意妄为魔尊憋得狠,粗,bao地开拓几下,就那样捅进去。
“那个女人不在,谁还能阻止你养花。”宗子枭想起沈诗瑶,心头恨意又起,便宜她死早。
“不想养。”宗子珩重复遍,声音冷漠至极。
他不会再
门外,跪地宫女、太监和侍卫,被迫将门之隔内发生,bao行尽收耳中。
他们听到桌子剧烈晃动,听到肉与肉猛撞和液体黏连,听到魔尊嚣张污言秽语,也听到拼命压抑呜咽。他们于心不忍,却又面红耳赤地被迫想象那向来沉稳持重、不苟言笑帝君,此时正被怎样对待。
宗子珩越在乎什,宗子枭就以褫夺为乐,人人都知道如何训狗,其实训人是个道理,他要让宗子珩吃足教训,再也不敢对他说不。
战场从御膳厅转移到寝宫,漫漫长夜仿佛没有尽头,倔强隐忍帝君终于在分不清是痛是快刺激下崩溃,哭泣求饶,但贪婪掠食者不能被轻易满足,俩人同坠肉谷欠深渊——
那夜之后,宗子珩确得到教训,个对死亡亦无畏人,对自己手带大弟弟产生恐惧。不管宗子枭如何恨他,他内心最深处,始终忘不他小九,甚至情不自禁地从宗子枭言谈举止间寻找小九影子,可如今,他愈发寻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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