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枭突然掐住他下巴,极其粗野地吻住那对唇。
那根本不该叫做吻,像野兽撕开猎物毛皮,啃食鲜嫩血肉,宗子枭蛮力化作利齿,口咬穿猎物咽喉,让身下人毫无反抗之能,任他强横占有和掠夺。他肆意品尝那绵软温凉唇,又用舌尖扫荡口中每寸,他像是在测试猎物服从度,但凡感受到丝挣扎,就会变本加厉地吸吮、啃咬。宗子珩感到呼吸愈发困难,反抗和声音也逐渐微弱。
在舌尖软肉追逐纠缠间,宗子珩尝到草药苦涩,他被迫咽下什东西。
当清冽空气重新灌入口中,宗子珩终于垂下头颅,他胸膛用力起伏,被亲得红肿唇大张着呼吸,他双目湿润迷离,眼角泛起片红晕,哪怕常年紧皱眉也不再表达威严,而显得脆弱又无助,与凌乱发丝和半裸身体同诉说着刚刚发生场“,bao行”。
看着这样大哥,宗子枭下面已经硬要爆炸。他回味无穷地舔过唇瓣:“这是第次亲嘴,比想象还好,喜欢。”
。
“宗子枭,你放开!”宗子珩厉吼道,“士可杀不可辱,有种你杀!你杀!”
宗子枭掰过他脸,欣赏着上面羞愤难忍表情,不禁露出畅快笑:“大哥,你怎变得这蠢,早就说,杀你是便宜你,要让你生不如死呀。”
宗子珩身体剧烈颤抖着。
“再警告你遍,不要试图自裁,否则会有成千上万人为空华帝君陪葬。”
宗子珩不住气喘,他希望自己方才咽下去是毒,但从身体反应来看,分明是绝佳仙丹,剧痛内伤和外伤都在瞬间得到治愈。
“给你吃是好东西,万你被肏死,那可真是千古留名,哈哈哈哈哈。”宗子枭手擒住宗子珩后脑勺,狠狠摁进软垫中,逼迫他抬高臀。
“不要……”宗子珩意识到将要发生事,身体颤抖着,再次挣扎起来。
“啪”地声,宗子枭掌拍在那雪白弹滑臀瓣上,“老实点。”然
“宗子枭。”宗子珩咬着牙,“你会后悔。”
“最后悔,就是曾经唯你是从。”宗子枭狠狠扯掉他亵裤。
随着腿间灌入凉风,他从未被人见过私密部位毫无遮挡地,bao露在自己弟弟面前,他心堤溃千里。
他预备死,预备百般折磨,千般羞辱,但没有预备这个。宗子枭说是真,被自己手带大弟弟这样对待,他定会生不如死。
宗子珩梗着脖子,目龇欲裂,悲愤至极:“宗子枭,你这个孽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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