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深吸口气,执剑手在微微发抖。
他是专职收人魂冥将,并不想在人间乱造因果,生死簿上花想容也许还有很长很长阳寿,他不能轻易夺取,不用云想衣说,他也没动过杀心。
可被云想衣看穿这点,对他们却很不利。
范无慑把抢过解彼安剑,他目
解彼安摇摇头,急得眼睛都红。
云想衣是祁梦笙大弟子,修为已经趋近宗师级,就算灵宫空间狭窄,对她略有限制,但她能力依然很可怕,范无慑究竟是如何险胜,冰壁上那触目惊心剑痕,是他打出来?
“这是……什剑法?”云想衣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她咬着牙,“你……怎会有这般修为。”
解彼安用剑抵住花想容喉咙,厉声道:“你们已经输,束手就擒吧!”他与云想衣样,为范无慑修为而心惊,个年仅十六、七岁少年,怎会有如此骇人战斗力?但他知道范无慑也到极限,不能再打下去。
“放她。”云想衣咬牙道。
穷碧撑起结界,俩人才不至于被砸个头破血流。
解彼安伏在地上,用前肢撑着地面,弓着身体,试图站起来,但脚掌钻心地痛,他将嘴唇咬出血来,才勉强敢用脚踩实地面,然而身体重量压下去时候,他还是疼得叫出来。
好不容易站起来,他拖着花想容,步个血脚印地走向范无慑,仿佛每步都走在刀尖上。
只见整面厚厚冰壁上,有个巨大、深达丈余剑痕,像是被盘古之斧凿下,令人心惊不已。
两个身是血人,站卧。
范无慑寒声道:“把那个人和公输矩交给们。”
二女皆是惊,花想容寒声道:“你是怎知道公输矩?”
“别废话,交出来。”范无慑咳两下,嘴角再次逸出血来。
花想容叫道:“姐姐,不要管,绝对不能给他们。”
云想衣眯起眼睛,瞪着解彼安:“白仙君,你剑下可是活人,你身为冥将,最明白生死自有天命,因果业力,报应不爽,你插手管人间之事,已经僭越,如今还要夺走个人阳寿?!”
云想衣倒在地上,肩上道深可见骨伤,范无慑虽然站着,但血已经在脚边淤积成洼。
“无慑!”
“姐姐!”
解彼安扔下花想容,瘸拐跑过去,扶住范无慑摇摇欲坠身体,拼命给他渡入灵力:“无慑,你流好多血。”他声音抖得厉害。
范无慑看着解彼安,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、你受伤。”他看着解彼安白靴已经被血浸透,这比身上伤还要伤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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