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摇着头:“无慑,这些从宗天子时代活到现在登顶修仙界仙尊们,每个人都有好多秘密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而且,总觉得,他们秘密,都或多或少与空华帝君有关。”
“……”范无慑心绪滞。
“可是,许之南说他师弟是自己亲手火化。”
“万他撒谎呢?”范无慑眯起眼睛,原本他不可能往这个方向想,可当冰棺里男子出现在眼前,若以此人是程衍之往后倒推,很多事情就解释得通。其实当年程衍之死,就度让他觉得奇怪,纯阳教高阶修士,只要没有立刻死去,以自己锻造强悍肉身加上同门治愈能力,是有很大可能活下来。但从程衍之受伤到听到他死讯,至少过去两三个月。
不过他当时并未多想,毕竟程衍之死活他丝毫都不关心。
现在看来,若那人是程衍之,而许之南直用七星续命灯吊着他命,就可以解释为什许之南这样重情义之人,会对祁梦笙见死不救。当然,也有可能许之南早就看穿祁梦笙真面目,只可惜他自身难保,还是被祁梦笙得逞。
不过,还有个最大疑点。
”当范无慑看到那人腰上疤时,心中已经几乎能够确定,尽管他无法完全想起那个人相貌,但既然那张脸让自己有熟悉感,就必然是有过交集。
“真?谁?”
“在他腰上看到道疤,被亵裤挡住大半,刚刚凑近才发现。”
“疤?”
“嗯,在丹田处。”
解彼安把这个疑点问出来:“就算他撒谎,程衍之为什会出现在这里?”
荆州到昆仑,岂止千里,别说是个用七星续命灯吊着命活死人,就是活人,都可能在半途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抵达。
范无慑想到个可能——公输矩。但他无法告诉解彼安,以他现在身份不该知道那多,所以只能摇头。
“太诡异,整件事。”解彼安茫然道,“如果那个人真是程衍之,那这百年来……他就直被困在七星灯里?”
“也许他不是程衍之,但除程衍之,想不到其他可能。”
“金丹?!”解彼安惊讶道,“你意思是,他被挖丹!”
“对。”
“纯阳教,高阶修士,被挖丹……”
这个故事他们并不陌生,不久前他们才刚刚听过。
“按照许之南和照闻说法,这百年来,唯个被窃丹纯阳教高阶修士,只有许之南师弟程衍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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