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睡着也没关系,会醒着。”
“那怎行,不能让你个人守夜。”
“那们就起醒
钟馗看得饶有兴味,简直当下酒菜,解彼安拿起树枝打在范无慑手上:“无礼。”
范无慑缩回手,气恼地瞪着解彼安。
“好好吃你饭,别再做这种幼稚事。”解彼安给范无慑又满上碗饭。
范无慑肚子愤懑,快被气饱,他定要尽快拿回前世力量,让解彼安再不敢小瞧他。
晚上,师兄弟俩守夜。
“那……”兰吹寒看向范无慑,唇角微翘,似乎是欲言又止。
“他呀,欠他顿酒钱,大约是喝醉,就答应收他为徒。”
“哦?”兰吹寒挑挑眉,“如此,算得上来路不明,且还会宗玄剑法,难怪李盟主要查他身世。”
范无慑睨兰吹寒眼:“什来路,又关你个外人何事。”
解彼安连忙打圆场:“兰大哥只是关心你。”
快好好烤火,你手比脸还凉,到底谁捂谁。”
兰吹寒手支颐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。
范无慑看看自己手,小声嘀咕下。
“师尊,兰大哥,水开,先喝口热茶。”
“酒温好吗?”
他们围着火堆,裹着被子,火焰哔哔啵啵,是死寂夜里唯声音。
“师兄,你冷不冷?”范无慑轻轻问道。
闻言,解彼安紧紧被子:“还好。”
范无慑又道:“们两个起裹好不好,这样就可以裹两床被子,就不冷。”
“若是点都不冷,怕睡着。”
“正是。李盟主要派宋春归来查,要不是接连出点苍峰行尸和许仙尊事,他早就来。”即便是在野外,兰吹寒吃起饭来也不失优雅,他尝口汤,“嗯,竟如此鲜美,彼安,你手艺真是得。”
“过奖,这里什都缺,对付罢。”
“帮兰公子再盛点。”范无慑伸手就要去抢兰吹寒碗,说是要盛汤,但看那起势分明是要打他碗。
兰吹寒顿时警觉,看似轻缓地挡下那只来者不善手:“不必。”
范无慑再次伸手,俩人竟用手走几招,那只木碗在他们手腕间来回流转,每次险险要掉落在地,又被捞回来,甚至连滴水都没有洒出来。
“师尊,您就不能先喝茶吗。”
“喝酒才暖和啊,口下去,烧心烧肺,身子立刻就着,不信你试试。”
解彼安无奈地将酒递给他:“少喝点,饭马上就熟。”
兰吹寒笑道:“天师到底是从何处捡来彼安这听话又可靠徒弟?”
“哈哈,可遇不可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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