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若没有东皇钟,帝君恐难以维系结界。”解彼安道,“如今酆都城人声鼎旺,热闹富庶,人在上,鬼在下,和睦共处,全靠东皇钟。”
“……此物果然厉害。”范无慑若有所思。
“是啊,东皇钟乃上古四大法宝之首,驾驭者可呼风唤雨、唯独尊。那宗子枭,不就是因为四大法宝得其二,才敢践踏人鬼两界吗。”解彼安不免自豪道,“还好东皇钟在师尊这样人手里,师尊不图私欲,不贪功名,宁肯把那神宝用来巩固结界,护佑人鬼两界泰平。”
范无慑眸中闪现寒光:“当年若有东皇钟,罗酆山战,胜负或未可知。”
“嗯,师尊也常说,
“酆都……现在情况如何?”
“什情况?”
“当年不是宗子枭坏酆都结界吗。”
解彼安惊,瞪大眼睛看着范无慑。
范无慑皱皱眉:“怎?”
“你对谁都这好吗?”垂下浓长羽睫挡住阴鸷目光。
明知这个人跟前世样,温柔背后包藏祸心,纯良之下毒如蛇蝎,他竟还是……
他也无数次地想,究竟此人是本性如此,还是被利欲熏心,若没有发生那切,他大哥是不是永远都这个样子,哪怕是装辈子。
解彼安失笑:“怎会呢,你是师弟嘛。”
范无慑拿起竹篮:“走吧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就这样说出魔尊名字?
那魔尊名字虽是全天下人“不可说”,但解彼安并不避讳,因为钟馗对此不屑顾,常常放言若自己早生几十年,宗子枭这等邪魔歪道根本没有机会作乱,而他也相信自己师父。他惊讶是范无慑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,居然敢这堂而皇之直呼魔尊其名,要知道就连仙盟中人也是不敢乱议,在冥府更是忌讳。
范无慑不以为然地冷哼:“死都死,名字有什不能提。”
解彼安对他小师弟又多分激赏:“你知道吗,师尊也是这说,字不差。”这番破例收徒,恐怕不是真差那顿酒钱,此人根骨资质俱佳,又人如其名,性情颇对他师父胃口,师父是真看中这块可造之材吧。
“听说是师尊用东皇钟补酆都结界。”
看着范无慑又冷下来脸,解彼安摇头淡笑:“会儿吃完饭,师兄带你去酆都城,买床新被褥,还有些平日用东西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怎?”
“被子,睡习惯。”
“那也得买床新,总要有换洗嘛,再给你裁几身衣裳,你有什需要尽管开口,要是想不起来,可以先记下,时不时都要去酆都采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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