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新羽摸摸自己脸,嘟囔着:“谁笑……赶紧走吧,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呢。”
俩人吃过午饭后,开车回北京。白新羽
简隋英在这里才真正放松下来,直压在他心头坚冰也有消融迹象。
他在秦皇岛这几天,不断有亲戚来给老爷子拜年,但并没有他爸家。他就问起老爷子他们怎不来,老爷子瞪眼睛,喝道:“敢来?不把他们打出去!”
简隋英自己幻想下老爷子把他爸打得满屋子乱窜样子,呵呵笑起来。可笑同时,他又忍不住叹息。他知道老爷子和他爸关系,恐怕这辈子都难以修复。好不容易俩人能同坐在个屋子里,说上两句话,又出他和简隋林这场闹剧,老爷子再也无法原谅这个儿子,他也不想再面对自己父亲。
他摇摇头,看着保姆把他衣服收进手提箱里。
“今天就回去?”老爷子问。
简隋英笑着:“这不想您嘛。”
老爷子哈哈直笑:“感冒好没有?”他摸摸简隋英额头,“不怎热,没事儿,咱简家男人,不惧小病小灾。”
“对,简家男人,不惧小病小灾。”
老爷子含笑看着他,俩人都默契没有提关于公司和简隋林任何事,而是慢悠悠地吃顿饭。爷孙俩聊聊家常,聊聊天气,还有白新羽在旁边儿时不时插句笑话,顿饭吃得很祥和。
吃完饭老爷子给白新羽包个大红包。
“嗯,他也要回部队,从北京走。”简隋英朝白新羽方向努努下巴。
白新羽叹口气:“又要回那个鸟不拉屎地方。”话虽然说得挺不情愿,但简隋英看他好像并没有排斥意思,反而掩不住脸上笑意。
简隋英调侃道:“看你好像挺想那儿,怎,食堂阿姨都长得眉清目秀?”
“瞎扯,食堂哪儿有阿姨,去那久,只见过母猪。”白新羽忿然地撇撇嘴,“还喂过个多月,妈。”
简隋英白他眼:“那你笑什?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去洗浴中心呢。”
这小子二十好几倒是点也不害臊,笑嘻嘻就揣兜里。
简隋英嘲笑他:“是不是也得给你包个啊?”
白新羽赶紧拱手道:“恭喜发财。”
简隋英嗤笑声,摸半天兜,把钱包里现金都塞给他。
屋子里除爷孙俩、白新羽,还有老爷子保姆帮工,加起来足有七八号人,暖气把屋子烘得热乎乎,外面寒意被驱散得干干净净,屋子人有说有笑,下棋下棋,打牌打牌,真正过个热闹欢乐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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