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南聿点点头。陈霂眼神再次令他心慌不已。
“不让你走。”陈霂小声说。
“你出尔反尔?”元南聿皱起眉。
“你走,再不回来怎办?”陈霂深深地望着元南聿,“若这生,都不能再见,怎办?”
元南聿怔住。
晚宴结束后,他被带去乾清宫。
陈霂被敬不少酒,边被伺候着更衣,边被喂着醒酒汤。
他面色潮红,双目迷茫,却在见到元南聿时,闪过丝清明。
他换好衣服,坐在榻上,低声道:“都退下吧。”
下人退下去,只有俩人在屋内沉默地看着对方。
陈霂毫无征兆地顶进来,大力征伐着,俩人身体十分契合,犹如干柴烈火,轻易就会被点着。
情浓时,陈霂在元南聿耳边轻声说:“你可不可以留下?”
元南聿在神志模糊之间,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听到这带着些许哀求句话,那语气,听来十分伤心——
除夕之夜终于来临,陈霂在太和殿设宴,款待群臣。
整个晚宴他都有些心不在焉,目光时不时地飘向元南聿,幸而面前有冕旒遮挡,否则所有人都会发现。
眨地盯着元南聿眼睛,“想刚刚那个吻,或许还想们昨夜那场云雨。”
元南聿嘴唇轻颤,沉声道:“在想马上就可以回家。”
陈霂怔怔,眼中闪过愠怒:“你是在嘴硬,还是故意惹生气?”
“只是说实话。”
陈霂暗暗握紧拳头:“那你知道在想什吗?”
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若俩人真此生不会
良久,陈霂才道:“天不亮,就要出发去祭祖。”
元南聿没有说话。
陈霂朝他伸出手。
元南聿犹豫下,走过去。
陈霂拉住他手,抬头看着他:“待回来,你是不是就走?”
而元南聿其实与他样心不在焉。
明日早,他就可以离开京师,这是他几个月以来最期待日,可他心绪极为烦乱、焦虑,却又说不上为什。
当初他来京师封贡时,设想过自己在虎狼之地会碰到多少凶险,却万万没想到,最终会变成这样。
回去之后,若燕思空和封野问起,他该说什呢?
连他自己也说不清,他与陈霂之间,到底该算作什。
“不想知道。”
“也罢,做给你看。”陈霂将元南聿反身按在桌子上,撩开他衣摆就去拽他裤子。
元南聿惊:“你敢……”
“整个皇宫都是,有什不敢?”陈霂低头含住元南聿耳朵,“你还想回家吗。”
元南聿咬咬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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