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霂寒声道:“从未向待你这般待过别人,也从未像纵容你这般纵容过别人,是你倔强得像驴,蠢笨得像猪,不识好歹!”
元南聿十分光火:“你到底放不放走,你究竟……”
陈霂突然弯下身,狠狠堵住元南聿唇,大力吸吮着。
元南聿惊,刚要反抗,却被陈霂按住两手,他正在病中,实在是四肢虚软无力,竟动弹不得,那两片热乎乎地嘴唇在他唇上辗转亲吻,他本就身体发热,如今就像是要烧起来般。
元南聿眼神暗,照着陈霂嘴唇就咬口,陈霂吃痛,微微抖,却不进反退,用舌尖强势地顶开他牙关,长驱直入,在他口中肆意翻搅。
”陈霂低吼道。
元南聿怔怔,冷笑道:“所有事,都与燕思空有关。”
陈霂烦躁地脱下帽子,把扔在地上。
“他是兄长,愿替他受过。”元南聿深吸口气,豁出去,“陈霂,厌倦与你周旋,你要做什,尽管来,但是,你必须放走!”
陈霂眯起眼睛瞪着元南聿,眸中怒意翻涌:“你意思是,想对你做什都行?”
血腥味儿掺杂着陈霂气息,那种暧昧、灼热、霸道味道,他生都不会忘记。
元南聿本就迷迷糊糊,如今更是被亲得头脑晕眩,渐渐地连丝反抗地力气都试不出来,任陈霂掠夺。
陈霂放开元南聿,见那缺乏血色唇被他亲得嫣红饱满,心中有几分满足,他捏捏元南聿下巴,在他耳边道:“你永远都嘴硬,知道怎对付嘴硬人吗?”
元南聿用湿润眼眸瞪着他。
“用刑。”陈霂温热指尖划过元南聿刀削般地下颌,“对你,就要用那肉欲之刑,等你在身下哭泣哀求时候,你才会承认,你有多喜欢狠狠地操你。”
元南聿咬牙道:“只要你放走。”陈霂在天天消磨他耐心和斗志,他对这场不见血光暗斗越来越忌讳,越来越担忧,如今,他只想火速逃离京师,逃离这个将他心绪搅得团乱男人。
陈霂欺近元南聿,冷笑道:“你刚来时候,可是宁死不屈,如今是在求幸你?”
元南聿把掐住陈霂脖子,那带着病态狠厉眼眸,像穷途末路兽,格外令人心惊,他狠声道:“权当受刑,但你必须以德睿皇后起誓,事后要放回大同。”
陈霂也反手扣住元南聿手腕,他压抑着怒火:“元南聿,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元南聿浑身有些虚乏,不得已松开手,他沉声道:“你这样人,给杯杯是毒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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