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口痊愈后之所以留有疤痕,是为使人不忘过去,但创口之所以痊愈,是为使人继续前行。燕思空低声说:“们不必只看着这些伤。”
封野深情地再次含住燕思空唇瓣,在唇齿交缠间,含糊地叫着“空儿”
这将是他此生最大刑罚。
封野俯下身,将薄唇贴上那狰狞皮肤,温柔而郑重地亲吻着,若能抚平燕思空所受伤,他什都愿意做。
可惜谁人能改写过去。
封野边吻着,边逐褪去燕思空衣物,他看到那些烧伤痕迹如毒藤蔓般攀附于燕思空胸背、手臂和小腿,他心痛得难以喘息,他吻在颤抖,他双目赤红,几乎要落泪。
封野抬起头,满脸愧色,他哽咽着:“空儿……”
向床榻,将人放在榻上同时,高大身躯也随之压下去。
这吻已叫人迷乱不已。燕思空捧着封野脸,心跳得打鼓样地快,他低喘着说:“这天……还亮着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封野抽掉燕思空头顶发簪,任那墨云般发铺撒在床褥间,他目光灼灼,燃烧着情欲之火,“白天,黑夜,有什区别,可以直操你,可以颠倒你昼夜……空儿,你可知有多想你。”
燕思空凝视着封野那犀利而深邃地狼眸:“现在告诉吧。”
封野扯开燕思空衣物。尽管早有预备,可但再次见到那片狰狞伤疤,依旧令他心被狠狠地揪紧。
燕思空捧住封野脸,正色道:“南聿身上有很多伤,你也样,好男儿征战四方,每道疤都是战士荣耀,你做这副模样,岂不是看轻。”
“……”封野咬住嘴唇。
“莫非你觉得难看?”
“不是!”
燕思空淡淡笑,碰碰封野唇:“也觉得很威风。”他手贴上封野敞开襟怀,那处也有道狰狞箭伤,从它是个血洞开始,到它反反复复撕裂,再到如今完全长合,期间发生所有事,他们说过每句话,都历历在目。
燕思空表情亦有些不自在,他平日倒不觉得这些伤有什妨碍,除有碍观瞻,但袒露身体时,不免感到难堪,无论是在何人面前。
封野伸出手,修长地手指颤抖地抚上那片被火灼烧过皮肉,寸寸,点点地抚摸着。
“不痛。”燕思空轻声说,却不知是在说给封野,还是说给自己。
过去,不痛。
封野眼眶酸涩,他想象着燕思空被烈火焚烧同时,也觉五内如焚,每次见到这些伤痕,他就要回想起他最珍视人所历经切,而罪魁祸首,正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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