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声音哽咽:“聿儿,二哥时常觉得,配不起你这样情深意重。”
“你用大半辈子为元家复仇,也觉得配不起……”元南聿含笑道,“讨论这个岂不是无用。所以说,们是体,你为,为你,都是理所应当。”
燕思空用力点头:“好,好。”
“去看看他吧,魂儿也直守着他,有什事就叫师尊两个小徒。”元南聿抹抹额上汗,“去休息下。”
“聿
燕思空走到元南聿面前,把抱住他,将脸埋进他颈窝。
元南聿回抱住燕思空:“二哥,没事,他身强体壮,定会好起来。”
“他能活下来,是因为你把……那重要玄天丹绐他。”燕思空低声说。
“药便是用来救人,何况救也不止他人。”元南聿抚摸着燕思空背脊,“他活着,辽东才有希望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:“聿儿,谢谢你,若没有你,二哥真不知道该怎办。”
旺,几近闷热,令血腥味儿、药味儿和酒味儿无处散去,浓郁地混杂在起,呛得燕思空禁不住干呕。
阙伶狐和元南聿站在封野床前,衣前襟全是汗与血水,女童子蹲在旁,收拾地上那些浸着血布巾。
燕思空站在门口,远远凝望着元南聿,以祈求眼神无声地询问着。
元南聿脸疲倦,头发都被汗水打湿,他哑声安抚道:“二哥,他暂时没事。”
燕思空双腿发软,浑身脱力地扶住门框,眼圈赤红片,他轻声道:“晚辈……谢阙掌门救命之恩,他日望能舍身相报。”
元南聿轻轻笑:“你之间,还谈什谢不谢。”
燕思空闭上眼睛,元南聿身上味道很不好闻,但这温暖坚实胸膛,令他安心。
元南聿又道:“二哥,你知道小时候,为什喜欢与你穿样衣裳吗?”
燕思空小声说:“知道。”
“不仅仅是因为想跟你更亲近。”元南聿笑道,“那时觉得,们是体,不分彼此,好像只要穿着与你样衣裳,们就是个人。你聪明就是聪明,你好就是好,同样,你痛苦也是痛苦,所以,二哥永远不需对说‘谢谢’。”
阙伶狐脸色有些苍白,但精神并不颓靡,他道:“记下。”
元南聿恭敬道:“师尊请去休息吧。”
童子过来搀扶着阙伶狐,同离开。
燕思空这才迈开沉重地双腿,走过去。
元南聿看眼床上人,又看眼燕思空,心有余悸道:“封野能活下来,全赖师尊出手相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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