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拿利诱他,他才会舍易求难。”
燕思空眯起眼睛:“这多年过去,你都已经是摄政王,这喜欢铤而走险狂妄竟还没有收敛?!”
封野微微笑:“空儿是在担心吗?”
“你是辽东唯希望,你若有个三
封野微微笑:“咱们也好久没起喝酒。”
燕思空只觉得封野今日情绪有些古怪,心中狐疑起来:“这好酒,为何不留到过年喝。”
封野笑看着燕思空,眸中饱含深情:“与你待在起,时时刻刻都像过年样欢喜。”
燕思空低下头去,沉默相对。
“其实,今日来,是想与你商议正事。”封野拿起酒壶,又满上两杯。
慌。
“昨夜,收到叔叔回信,他说他正想办法调粮,但是今年雪下得太大,就算他能马上运出粮草,并且不再次被卓勒泰阻挠,等送到时候……”封野摇头,“也来不及。”
这点,他们早有预料,但亲耳听到,燕思空还是倍感沉重,他问道:“太原可有动静?”
“直都有。”封野沉声道,“陈霂显然在等与卓勒泰开战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,并不意外。谁都懂得趁人之危,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像陈霂样冷酷,为皇位,可以牺牲掉辽东偌大疆土和几十万百姓。
闻言,燕思空再次看向他。
“如今就算卓勒泰相信们断粮,也不会攻城,要钓大鱼,必须下重饵。”
燕思空皱起眉,封野说“饵”,不知究竟有多重,总之语气是异常重,他听来心里阵阵地发紧:“狼王意思是……”
封野用修长地手指捏起酒杯,缓缓凑到唇边,双犀利狼眸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,无畏地说道:“。”言罢,将杯中酒饮而尽。
燕思空面色变,双手在桌下揪紧长衫衣料,深深地望着封野。
也许陈霂想是,当皇帝,再收拾卓勒泰不迟,若那时他能举国之力,确实比封野更可能击败卓勒泰,可被卓勒泰霸占辽东,将会遭受怎样涂毒、凌虐,无人可以想象。
如今回想起来,燕思空也说不清,究竟陈霂是天生如此,还是被他手调教出来?无论如何,曾经那个对他满心依赖、见到他双目都会发亮少年,已经彻底死去。
封野起身把温好酒拿过来,放到桌上,慢慢地斟两杯:“空儿,来尝尝,喝口,身子立刻就暖。”
燕思空拿起酒盏,毫不迟疑地干,烈酒烧喉,入肚之后,仿佛把火点燃整个腹腔,身体顿时燥热起来,很是痛快。
燕思空道:“好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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