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身体
顿，但这回，他没有躲开。
“空儿，
会倾尽所有
对你。”封野眸中满是伤痛与情深，“盼着有天，你能原谅，能再次相信，做梦都希望，今生今世，你还能回到年少时往情深。”
燕思空黯然
口口声声说着对他如何深情封野，从头至尾在意，其实只有他自己。
在那样苛责目光之下，封野感到无地自容，可他强迫自己直视那双眼睛，狠着心说道：“广宁、乃至整个辽东生死，都在手中，是你写信向求救，要报偿，要你。”
燕思空冷笑：“狼王若只是要在床帏间‘服侍’你，实在不需如此大费周章。”
“要不止如此。”封野低吼道，“你不愿意，绝不僭越。只是……只是想每天都能看到你，与你同食，与你说话，与你并肩携手走上段路，或者哪怕什
都不做，只要你陪在身边。”
燕思空握紧
双拳，毫不留情地说道：“你这样做，不过是让更厌恶你。”
”
“抹煞们从前，不是，是你。”燕思空轻声道，“何止是们从前，你连这个人，也想并抹煞。”
封野只觉窒息般地痛，燕思空吐出每个字，都是捅进他心口把刀。
“狼王，放手吧。”燕思空语双关道，“你想要燕思空，已经死。”
“……绝不。”封野咬着牙，“只想好好对你，你不要逼。”
封野只觉万箭攒心，也不过如此，他哑声道：“你厌恶，至少心里还有，好过在你眼底、心底，都仿若无物。”
“若拒绝呢？”燕思空瞪着封野。
封野瞳眸幽深而凌厉，像匹紧盯着猎物狼，他答道：“你敢拒绝吗？”
燕思空深吸口气，字顿地说道：“不敢，切当尽如狼王所愿。”
封野伸出颤抖地手，抚上燕思空冰冷面颊。
燕思空眯起眼睛。
封野扳过燕思空身体，用猩红瞳眸盯着他眼睛，字字，苦涩地说道：“是狼王，想要什，便得到什，你不能忤逆。”
燕思空冷道：“狼王又想逼就范？真是好大威风。”
“是你逼！”封野禁不住哽咽，“要你眼睛只看着，要你身心只属于，要你永远都留在身边！如今是否只有‘狼王’能做到？！”
燕思空怒目而视，胸膛剧烈起伏着。他并非没有预料，从他现身那刻起，他就做好所有准备，可他还是难抑胸中愤恨，仿佛他使出浑身力气往前跑，低头看，发现自己仍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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