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迟
，连他自己都已经不在意自己是谁，实在太迟。
燕思空冷道：“
究竟是谁，实在无关紧要，狼王也不必做出这副模样。”
“知道你怪。”封野哽咽道，“你怪，所以才会这样对……以为你死，真
以为你死呀，你可知道这二百
十三天，是怎
过来，日日夜夜、时时刻刻都在想你，若不是为辽东，你是否要藏上辈子？空儿，你当真这恨吗？”
“燕思空生轻贱，诸事身不由己，怕是唯可以掌控，便是自己死，因而死生，与他人无尤，更无需向谁报备。”燕思空冷冷看着封野，“倒是狼王，曾亲口说过恨，且你过去对种种，也确是言行相顾，因而今日你是悔是愧，对来说毫无意义，不如受将起来，们只谈正事罢。”
封野浑身僵硬地看着燕思空，那冷漠无情眉眼刺得他痛彻心扉。他也曾经从这张令他迷恋半生脸上，看到过只属于他深情与欢喜，哪怕后来染上悲伤与愤恨，却仍是为他，可如今这双眼睛冰冷就像在看个陌生人。
己想要吗？”
封野愣愣，无言以对。
“你已经得偿所愿，可还没有，多谢狼王愿意出兵救辽东。”燕思空再次想要抽回手，封野却抓得死紧，他口吻愈冷，“放开。”
“你真知道想要什吗？”封野瞪着通红眼睛看着他。
“是死过次人，实在给不狼王什。”燕思空面无表情地说，“不管狼王还想从身上得到什，死心吧。”
这是他思空吗，是他把他思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。
这些年，他究竟都做些什，才会与自己最心爱之人，形如陌路。
封野深吸口气，眼前模糊得几乎看不清燕思空面容，他摇着头：“你怪，你应该怪
封野怔怔地看着燕思空，那冷淡与疏离甚至胜过辽东严寒，他心头慌乱不已，急急说道，“……是错怪你，切切，是错，阙忘，阙忘他想起来，空儿，是错，……”
“他想起来？”燕思空瞪大眼睛，“聿儿想起来？！”
“对，他把所有事都告诉。”封野难掩悔恨，“对不起，……误会你，你才是燕思空，你才是……”他竟是愧疚得无法再说下去。
燕思空静静凝望着封野。他曾经想用尽全身力气去证明自己身份，他曾经期盼着封野能够认清真相，也想过若有朝日解除误会，他该是多宽慰。
可如今封野亲口承认他身份，他却甚至没有半分心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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