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霂潇洒离去,留下兄弟二人陷入令人绝望沉默。
,并用嘴唇轻轻含住他耳垂,阴恻恻地说着:“说来,得谢谢先生将他留给,不舍得割这耳朵,也不舍得割其他地方,吓唬你们罢,若坏丝毫,岂不坏床笫间心情?”
“陈霂!”燕思空狠声道,“放他!”
“不舍得。”陈霂欣赏着这两兄弟痛苦,心中升起扭曲快意,“第次尝男人滋味儿,好得很啊,难怪封野对你念念不忘,如今先生也在手里,虽未称帝,倒也可以提前享这齐人之福,快哉。”
燕思空咬牙道,“放他,任你处置。”
陈霂还在笑着:“想要得到先生,想好多年,那夜,以为得偿所愿,没想到上却是个假。”他轻轻抚摸着元南聿头发,动作不可谓不温柔,“其实,后来发现他身份,但假装不知道,他为保命,不得不隐忍着委身于模样,尝来格外有滋有味。”
元南聿终于按耐不住,怒喝声,可手脚均被手腕粗铁镣铐钳制,他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陈霂,你到底想怎样!”
陈霂偏过头,用指尖细细描绘着元南聿脸颊,尤其是额上那墨刑刺字:“只是舍不得放他,可却不得不放他。”他斜睨着燕思空,诡笑道,“只有让封野以为言而有信,他才会愿意拿更重要东西,来跟换你。”
燕思空紧握着双拳,心中对陈霂已是杀意沸腾。
陈霂将俩人倍受煎熬表情尽收眼底,他心中充盈着报复快意,满足地起身:“你们兄弟二人难得重逢,就不打搅你们团聚,毕竟,下次也不知能不能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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