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“殿下！此
名将领道：“殿下，何必为这贼子动怒，咱们绑
他，有这两兄弟在手，必然重重打击狼王
军心。”
燕思空沉声道：“殿下，放阙忘，你身为堂堂大晟长皇子，自诩要登基称帝，君无戏言，你岂能言而无信。”
“你住嘴！”那将军道，“现在是两军交战，兵不厌诈，还讲什
信不信！”
“现在是反贼挟持陛下，楚王起兵勤王，于天下人而言，楚王才是名正言顺帝位承继人，若食言而肥，其不跟反贼如出辙。”
陈霂寒声道：“燕思空，你不必激
，知道你能耐，不会轻易上你当。”
，“在你，背叛之后。”
燕思空不卑不亢道：“来是为谁，殿下心里明白，依你之言，来，你要放阙忘。”
提到阙忘，陈霂脸色有异，他冷笑道：“若是封野押你来换，自然把阙忘换回去，可你只身人前来，岂不是赔夫人又折兵？”
“殿下若不信守承诺，恐遭天下人耻笑。”
“耻笑？”陈霂突然纵声大笑，“耻笑？身为大晟长皇子，自小没过过个不用挨冻冬日，被立太子，又被废掉，被发配蛮荒，如今守着紫禁城大门不得入，这辈子，就是在耻笑中长大，怕什耻笑？”
“也罢。”燕思空席地而坐，“只身人前来，殿下不放人，亦无法以敌万，但至少可以掌控自己，殿下日不放人，便日滴水不进，权当为兄弟陪葬。”
“你……”陈霂露出阴森地笑，“你拿自己要挟？你当自己还有多少斤两？”
“微若蝼蚁，无足轻重，但死，殿下可就少样可以要挟封野东西。”燕思空嘴角抽动，“对他而言，可比阙忘重要多。”
陈霂眯起眼睛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殿下能屈能伸，臣佩服。”燕思空面无表情地说道，“但此次来，只为换回阙忘，若殿下不能兑现承诺，臣便自绝于此。”
“你敢！”陈霂瞪着燕思空，双目赤红，“把你绑起来，把你……”
“个人要死，谁也阻止不。”
陈霂突然抓起茶杯，砸到燕思空膝盖边，低吼道：“燕思空，直敬你爱你，将你当做这世上唯在乎人，可你是如何对？你果真如他们所言，冷酷无情，唯利是图。你效忠过谁？你真心待过谁？你对所有人，不过是利用、欺骗、背叛，越是亲近越是如此！”
燕思空冷冷地看着陈霂，即便他真如此，也轮不到眼前这个忘恩负义之人指责，陈霂与他，不过半斤八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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