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
，他们离得太远
。”燕思空轻声说，“
告诉沈兄这些，
来，让你有个明白，二来，与你告别。”
沈鹤轩脸色苍白如纸，他镇定下来，低声道：“你杀，然后呢？”
“杀你，还是楚王器重燕思空。”燕思空口吻中满怀遗憾，“三番两次放过你，是希望有朝日，你二人共同辅佐明主，复兴大晟太平盛世，可惜啊，如今已是物是人非。将沈兄引为知己，但这世只有你死活，望有来世，你能如伯牙子期，高山流水，琴瑟相约。”他说到最后，心中不免怅然若失。
沈鹤轩眼神变，猛地从地上跳起来，拔腿要跑。
他介文弱书生，如何能比燕思空速度，燕思空虽是受伤，但伤不致命，这幅濒死模样完全是装，此时聚起浑身力量，原地弹起，箭步冲向沈鹤轩，把擒住其臂膀，手拽下其腰间悬挂兵符，反身带，将人推下山崖——
在此，见人，雾里看花，你输在此。”
沈鹤轩嘴唇轻轻颤动着，他模糊地预感到什
：“你想干什。”
“蜂虿有毒，况乎人也，你今日太大意，竟对不设防备。”燕思空勾唇笑着，“不怪你，你又如何会知道，是燕思空呢。”
沈鹤轩如坐针毡，头皮阵阵发麻。
“沈大人，沈兄。”燕思空这声“沈兄”，是五味陈杂，“你相识十数载，从挚友走到劲敌，心中不胜唏嘘。你将害得如此惨，但不曾恨过你，因为知道你只是尽己谓忠，但确实后悔曾放生于你。”
沈鹤轩身体抖，就要起身。
“别动。”燕思空眼神阴沉得可怕，“否则连这最后话，你也听不到。”
沈鹤轩轻颤着：“你敢……”
“敢。”燕思空淡定说道，“而且能。”
沈鹤轩看眼远处侍卫，额上渗下道道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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