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想干什……”元南聿咬牙问道。
“……先生会怪吗?先生该怪曼碧,是她自作主张,可是……”陈霂抚摸着元南聿乌黑头发,“可是对先生,早已渴望不已,先生再拒绝,实在令恼怒。不甘心,凭什封野可以,却不可以?才是未来天子,这大晟每寸疆土,每个人,都属于,先生也不例外。”
“滚…
……那碗梨汤?!
元南聿咬紧牙关,想要爬起来,身体却软得像滩烂泥,他行走江湖多年,师从名满天下药谷神医,自然知道自己中是什东西,他只是不明白,齐曼碧为何将这下三滥玩意儿用在他身上?
他神智愈发昏沉,再这样下去,他很快就要失控……
就在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元南聿心里惊,却没有力气抬头去看。
大叫,可他此时是“阙忘”,个久经沙场将军,他不能屈服于刑罚。
鞭子又抽过来。
燕思空疼得眼前发黑,他将嘴唇都咬出血来。
下,又下,燕思空白色里衣上顿时布满道道血痕,看来触目惊心,皮肉击打声音和隐忍闷哼声充斥着囚室每个角落,听来叫人头皮发麻……
——
踏进屋内人在房门口踌躇片刻,轻轻掩上门,脚步有踉跄地走过来。
当来人走到床边时,高大身躯挡住漏进窗内月光,元南聿勉强看清那张微醺脸——陈霂。
陈霂坐在床边,有些无措地看着那在床上正难受地扭动人,这个他朝思暮想、渴求多年人。他忍不住伸出手,抚摸着那人灼热脸颊,轻唤道:“先生……”
元南聿瞠目欲裂,勉强想要推开陈霂,却根本没有力气,这药当真厉害,他就算用内力将药性逼出去,也不是时半会儿事儿,可眼下……
“先生真好看……”陈霂低下头,黑暗中,他借着月光,用手指仔细描绘着元南聿面颊,“从小就想,若先生只属于个人,那该多好。”
元南聿喝些酒,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,可不知道过多久,他就被热醒。
他感到身体愈发燥热难耐,半梦半醒间,他睁开眼睛,他想踢开那闷热被子,可竟浑身使不上点力气,连动动手指都分外困难。
昏沉大脑勉强抓住丝清明,他这是做噩梦,还是……中毒?
他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,却就像陷入沼泽之人,愈发迷乱浑沌,而且身体开始有些诡异变化,不仅燥热难耐,浑身血液还都在往下路跑,令他……令他……
他这是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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