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。”
燕思空隔空看沈鹤轩眼,心中隐
“是不是浪费时间,此时已不由你来决定。”陈霂指指元南聿,“你面具,就是你脸面,先给你留着这个脸面。”他唤道,“来人,将这个反贼押下去,听候发落。”
元南聿被押走后,陈霂也挥退左右,只留下燕思空和沈鹤轩二人。
陈霂心情极好,闲适地呷口茶,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二位先生觉得这个阙忘,该怎用最好?”
沈鹤轩道:“殿下真打算拿他换城池吗?”
“也未尝不可。”
就抹吧。”
元南聿冷冷笑,握紧剑柄。
陈霂深深地望着元南聿,“将军提议甚好,就摘你面具,将你那‘丑陋可怖’脸挂在城头,昭告天下,想必封野那反贼知道,要气得七窍生烟。”
“多谢殿下成全。”元南聿执剑就要动手。
“慢着。”燕思空开口道,“他若就这死,们岂不是白白放走那七千将士。”
“见之不妥。”燕思空道。
“哦?”
“若拿他换凤翔,便可惜,凤翔们可以自己打下来,且有平凉,凤翔便是鸡肋,若拿他换庆阳,庆阳那般重要,失庆阳,就等于掐断整个东南粮道,封野是不可能交出来,所以,此人不该这样用,这样也不好用。”
陈霂点点头:“先生言之有理,那该如何?这人怕是软硬不吃,连点军情也不好从他口中撬出来。”
沈鹤轩道:“殿下,不如让臣先去会会他,左右人在们手中天,封野就坐立难安天,此人必有可用之出。”
沈鹤轩斜睨着燕思空。
陈霂挑挑眉:“只要能捉这个人,放走就放走,毕竟再多兵马,也比不上这个让封野心疼。”他笑看燕思空眼,“当然,先生更让封野锥心。”思及此,他发出愉悦笑声,“封野最在乎人,如今都在掌握中,与他尚未正面交锋,但他已经输大半。”
“殿下所言甚是,所以……”燕思空看元南聿眼,“何必为难他,留他条命,还大有用处,毕竟凤翔、庆阳以及太原,都还在封野手中,这个人若就这死,未免可惜。”
陈霂轻笑着点点头:“听闻阙将军有忠义之名,恐怕不是荣华富贵可以轻易诱之,但将军对封野如斯重要,封野愿拿平凉换先生,愿不愿拿凤翔或是庆阳换你呢?”
“狼王绝非糊涂之人,阙某亦不值座城池,殿下未免太看得起。”元南聿平静道,“既来到平凉,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殿下不必在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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