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鹤轩慢腾腾地说道:“将军是否忘,你尚有三千俘虏在平凉。”
元南聿高声道:“阙某少时因意外毁容,面目丑陋可怖,深为其耻,生羞于示人。殿下若执意要看,阙某身为阶下囚,无法反抗,但若受此奇耻大辱,亦无法苟活,不如就此抹脖子,殿下想怎看,就怎看,更可将脑袋挂在城头任天下人看。”
陈霂低笑两声,眼神阴寒:“好啊,那你
“确实如此,但相信先生。”陈霂笑看燕思空眼,“将军面具与将军韬略齐名,本王想看,将军不会拒绝吧。”
屋子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元南聿,目光中充满好奇。
元南聿挺直胸膛,动不动。
燕思空也没有说话。
陈霂微眯起眼睛:“将军若不愿意,便不客气,来人。”
霂面前,此时天色已晚,但陈霂、沈鹤轩和几名官将,都在等着睹他真容。
见到元南聿,陈霂满面得色,此时他坐在曾经属于封野平凉,眼前绑着封野最重要武将,狠狠灭封野志气,长自己威风,他和封野第次交锋,便大获全胜,这令他如何能不得意、不兴奋。
燕思空拱拱手:“殿下,将阙将军带到,阙将军,还不见过楚王殿下。”
元南聿不卑不亢道:“阙某见过楚王。”
“先生辛苦,请坐。”陈霂冲燕思空说完后,便转向阙忘,勾唇笑:“将军尽管身狼藉,但依旧是长身玉立,器宇轩昂,起初还担心,这戴着面具,如何知道来人是不是真阙忘,如今见到你,便安心多。”
两名侍卫走过去,人要架住元南聿,人要去摘面具。
元南聿突然发难,脚将人踹开,手夹住另人脖子,反手抽出他佩剑,动作快若闪电,这副身手着实得,顿时不再有人怀疑他是不是阙忘。
屋内侍卫齐刷刷地抽出剑,屋外亦是如临大敌地冲进来。
元南聿将那侍卫推开,锋刃抵住自己脖子。
陈霂摆摆手,令侍卫都退下,勾着唇、饶有兴致地看着阙忘,就像在戏耍只笼中猛兽,那猛兽再是厉害,又能如何呢。
元南聿梗着脖子,没有说话。
陈霂也不在意,挥挥手:“给将军松绑。”
侍卫解开元南聿绳子,元南聿晃晃酸痛肩膀。
“不过,传闻除封野,无人见过将军真面目,若将军真来招偷梁换柱,们也无从得知,所以,就请将军摘下面具,让们瞧瞧吧。”
元南聿冷道:“倘若不是阙忘,殿下就算看脸,也无法分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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