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殿下却不肯让
知道军情。”燕思空嘲弄
笑，“既已决定留下来助殿下，那边要让殿下赢，可殿下对左右隐瞒，要如何办到？”
陈霂犹豫
下：“其实也没什
好隐瞒先生
，前锋已带三万兵马押运粮草先行，出九淮山，将决定是去平凉还是凤翔，这个无法告诉先生，并非是刻意隐瞒，而是也未决定好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
陈霂坐到燕思空身边，“先生之前为封野筹谋那久，沈鹤轩怀疑你也是无可厚非，但不愿怀疑先生，只是此次军情太过险要，是为确保万无失，没有告诉先生，也同样没有告诉任何人啊。”
燕思空凝视陈霂，轻声道：“殿下，只是……只是害怕。”
“先生害怕什？”
“害怕你像封野那样对。”燕思空苦笑道，“面对百般防备，面又要利用，实在不想再经受那样折磨，所以宁愿什都不要，但求远离纷争。”
陈霂看着燕思空落寞神色，不禁心痛：“绝不会像封野那样伤你，说过，将先生奉若珍宝，只是……只是也希望先生能对有所回应。”
但斥候也难以探查军情，正对们有利。”
“殿下意欲何时进攻？”燕思空问道。
陈霂答道：“近日，时候还未定。”
燕思空心中冷笑，看来想从陈霂口中探出消息是不易，无妨，只要有他在，他定要保全元南聿。
——
燕思空微微偏过脸去。
“先生是聪明人。”陈霂拉住燕思空手，“不会心中惦念伤害自己人，反而将真心对自己人推开吧。”
燕思空拉开陈霂手：“殿下，你之间，始终只有师生之情，再也不愿与人有这样纠葛，望殿下遵守诺言。”
陈霂失望地垂下头，眸中闪烁着几分恼怒与不甘。随着权势、兵力膨胀，他愈发无法忍受燕思空次次拒绝，尤其他对手还是封野。
陈霂深吸口气：“总之，望先生不要多心，先生是最亲近人，谁也不可取代。”
数日后，当陈霂出兵时，燕思空才得知，陈霂前锋部队早已经于三日前出发。
出征时，燕思空整日都面无表情，扎营后，陈霂挥退中军帐内所有人，独留下燕思空，试探地问道：“先生可是在恼？”
燕思空拱手道：“殿下若不信任，又何必强留在身边。”
“先生误会，实是怕人多口杂，泄露军机，并非是防备先生啊。”
“殿下这话，怕不是把当傻子。”燕思空低声道，“都能猜到沈鹤轩与你说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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