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……不可能!
封野手中拿着,是只匕首,刀鞘上镶
元南聿咬咬嘴唇:“无论如何,此事应该将铁杖子缉拿后再仔细审讯。”
燕思空从地上爬起来,死死地盯着封野,瞳仁片漆黑:“封野,你这个蠢货,你难道看不出这是陈霂离间之计吗?没有通敌,燕思空永远都不可能害你!”他吼出这句话,只觉肝肠寸断。
封野用猩红眼睛发狠地瞪着他:“想要相信你,次又次,可你也毫不留情地,次又次往身上捅刀子,到底上辈子欠你什!你还要狡辩是吗?你博古通今,巧舌如簧,总有言辞为自己开脱,你要狡辩,就给你看样东西,若不是看到这样东西,都不敢相信,你,真会为陈霂背叛!”
元南聿扭过脸去。
封野喊道:“传元少胥!”
患。”
封野目露凶光,“城中有个陈霂尖细,你却不告诉?!”
“他不是陈霂尖细,他只是个拿钱办事江湖人士,在他没有造成危险前,不想打草惊蛇,何况你与陈霂本就水火不容,不想再火上浇油,让你被愤怒冲昏……”
“派胡言!”封野猛地站起身,巴掌将燕思空扇倒在地。
元南聿也腾地站起来,大声道:“狼王,切莫冲动!事情还没查清楚!”
听到这个名字,燕思空脸上再无血色。
很快地,元少胥出现在他们面前,封野让所有侍卫押着阿力退下,直至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人。
元少胥拱手:“狼王。”他用余光睨燕思空眼,目光冰冷而阴毒。
“问你。”封野抓起茶几上块布包,从里面拿出样东西,“你可认得这样东西?”
燕思空定睛看,顿觉五雷轰顶。
燕思空歪栽在地上,半边脸颊火辣辣地,脑袋嗡嗡直响,几乎被打懵,但这样疼,与心痛相比几乎微不足道,他看着封野,只觉眼前有些模糊。
“还不够清楚吗?”封野双眼血红,“他嘴上说着为筹谋,却处处为陈霂着想,连陈霂安插在城内内*都不告诉,种种证据全都指向他,还要如何清楚!”他说到最后,已然是在吼。
门外侍卫整齐划地跪下,被那野兽般凶狠怒意压得不敢抬头。
元南聿将封野拉到边,急道:“封野,万他真是被陷害呢?也许就是陈霂想要离间你们啊。”
封野瞪着元南聿:“你知道他骗过多少次吗?多到都数不清,这个人,满口谎言,工于心计,若你能记起当年他是怎对你,出这样事,你还会相信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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