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那天做
个梦
匆忙赶到封野
卧房，就见封野正朝着侍卫发脾气：“人呢？人去哪儿来你们都不知道，个个没长眼睛？”
“狼王。”燕思空轻唤声。
封野转过头来，看到燕思空瞬间，仿佛松口气，旋即又皱眉道：“你去哪儿来？”
“送阙将军回房休息，他醉得不省人事。”燕思空面色有些疲倦，“你不是也喝多吗，你寻做什
？”大约是封野武功高强，他发现封野虽然容易醉，很清醒得也很快。
“酒劲儿上得快，下得也快，你不见踪影，自然要找你。”封野冲那些侍卫道，“以后问燕大人在何处，你们不准回答不知道，下去吧。”
，已经很浅淡，用易容药膏就能遮住。”燕思空柔声道，“你想过脱下面具吗？”
元南聿摇摇头：“面具戴得久，就不好脱。”
“是因为吗？”燕思空黯然道，“若让外人知道们是兄弟……其实也没什，只是怕有心人顺藤摸瓜，去查探们过去，但即便那样，也没有太多顾虑。”
“这面具……”元南聿迟缓地想想，才道，“待们为爹报仇，有颜面去他坟见他时，才会脱下来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，轻轻抚摸着他头发，感慨道：“你都长这大。”
侍卫齐齐惶恐地答道：“是。”
人退出去后，燕思空才不解地说道：“这是做什，个大活人，能丢不成。”
封野卧在床上，朝他伸出手：“来。”
燕思空走过去，封野把拉住他手，将他拽进自己怀中，暗暗收紧手臂。
燕思空无奈道：“你这是怎？”此时封野，竟带着几分孩童般执拗。
元南聿迷茫地看着燕思空，瞬间有些失神，些熟悉又陌生画面在脑海中闪烁，他似乎看到少年时他们，但他太困，视线模糊不易，时无力去分辨。他眼皮愈发沉重，难以抵抗地缓缓阖上，只是在意识最终堕入黑暗前那刹那，他口中无意识地唤句，“二哥……”
燕思空原也喝得微醺，听到这两个字，顿时如遭雷击，酒全醒，他按住元南聿肩膀：“你叫什？你叫什？”
可惜元南聿已经沉睡过去。
燕思空怔怔地看着元南聿毫无设防睡颜，看好久，仿佛看到从前那个日夜与他同食同寝，与他亲密无间少年，他难掩伤心与失落，长吁口气：“聿儿，你还能记起来吗。”
离开元南聿房间后，燕思空本想休息，吴六七却说狼王在到处找他，让他赶紧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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