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卓从袖中拿出个卷轴:“你可知这是什?”
封野眯起眼睛。
燕思空淡定自若:“在下没有火眼精金,如何能透纸识字,还请少丞大人明示。”
“这个。”任卓看哪答汗眼,得意地说道,“是大晟与大汗签下
任卓笑眯眯地说:“陛下送给大汗,自然都是千挑万选珍宝,才配得起大汗尊贵身份。”
哪答汗点点头:“也只有你们汉人能做出这精致东西,多谢大晟皇帝。”
“陛下虽远居京师,也必然能感受到大汗诚意,他日回朝,定会将大汗对大晟倾慕之情上达天听。”
哪答汗哈哈笑。
燕思空拱手道:“大汗汉语讲得好,大汗王子、臣子汉语讲得都好,足见大汗对中原文化认同,察哈尔与大同府接壤,见这里许多东西,都与大同颇有渊源。”
未必有长进,客套和虚伪倒是学不少。
任卓面附和,面极尽恭维,显出朝廷与察哈尔有盟约在身、十分亲近样子,燕思空在旁但笑不语。
群露着白臂纤腰和长腿蒙古女子鱼贯进入帐篷,以舞乐给宴席助兴。
此时已是冬日酷寒,哪怕帐内摆着硕大火盆,但穿着如此稀薄布料,就是壮年男子也会受不,她们却浑然未觉般,脸上始终带着飒爽笑容,她们舞姿不似中原女子那般妖娆柔媚,而是像草原上奔驰骏马样豪放有力,看得群汉人连连抚掌赞叹。
燕思空和封野对视眼,俩人心中暗潮汹涌,根本没空欣赏这异域风情歌舞,因为,生死成败就在这席之间。
哪答汗道:“不错,们衣食习惯,受西北影响最大。”
“如此看来,察哈尔与大同更该结为邦邻之好。”
哪答汗笑笑,没有说话。
任卓冷笑道:“燕驸马,劝你别白费力气。”
燕思空挑挑眉,看向任卓。
封野在桌下握住燕思空手,暗暗用力。
燕思空手被握得有些生痛,但这样疼痛给予他安定力量,仿佛就算天塌地陷,只有身边有封野,他就无所畏惧,他就所向披靡。
宴席之上,推杯换盏,舞乐升平,哪答汗大笑着与他们觥筹往来,还命舞女给他们斟酒、喂菜,仿佛只要酒够浓、女人够野,就谁都不记得宴席之下暗藏阴冷杀机。
晚宴进行足足两个时辰,暮色已经完全覆盖大地,很多人都喝得面红耳赤。
哪答汗突然挥退舞女,粗糙大手转着手中金玉酒樽:“这个玩意儿,是大晟皇帝送给,听说个就能买百匹马,可是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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