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愿你走，并不只是因为这些。”陈霂死死盯着燕思空，“撇开身份，
陈霂脸色
变：“你要走？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不准。”陈霂腾地站起身，“跟脚未稳，朝廷却正集结大军对虎视眈眈，这个时候，你竟然要离开？！”
“臣为殿下挑选
那些谋士，各个都能独当面，有他们在……”
“只要你！”陈霂大声道，“你说过会直留在身边辅佐，却要在最危急时候弃而去，去找封野？”
能视同仁。”陈霂寒声道，“他日坐上宝座，定要陈椿和那妖妃不得好死！”
“殿下孝悌，始终不忘为惠妃娘娘讨回公道，惠妃娘娘在天有灵，定是十分欣慰。如今殿下便安心整顿军务，扩充势力，若朝廷真举兵来袭，殿下只固守不出，等待时机即可。”
“等到何时？封野为何迟迟没有动作？因为察哈尔？”
“对，察哈尔身在狼王后方，是狼王心腹大患，且不能打，只能和。”
“可听说当年封家军杀
察哈尔不少人，包括哪答汗叔舅兄弟，新仇旧恨之下，哪答汗把封野派去议和使臣都杀。”
“殿下。”燕思空深吸口气，“可否平心静气地容臣解释？”
陈霂目露凶光，胸膛用力起伏着。
“臣亦不愿离开，但权衡之下，还是大局为重，若封野无法从大同脱身，就无法助殿下取京师，而要让封野从大同脱身，必须攻克哪答汗，臣心中已有计策，必须回去助他。”其实燕思空根本没想出应对之策，但他确实必须回去。
“若朝廷兴兵讨伐呢？如今不过区区五万兵马，军饷紧缺，正是用人之际，先生就此离去，就不怕败，前功尽弃吗？”
“臣不会离开很久，待大同后方清明，就是狼王与殿下出兵之时，至于中庆这边，殿下有侯将军等群良将，又有钱大人、曲广等群智囊，只要据险已守，臣以为，就是百万雄兵亦难已攻克。”
“那是做给朝廷看。”燕思空笑道，“那群未开智蛮子，没有多少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德行，哪答汗爹抢哪答汗小妾，哪答汗杀他坐上可汗之位，这样人，可会在乎什
叔舅兄弟？他只在乎能从中原弄去多少财宝美女。”
“这样来，哪答汗自然不会与封野合营。”
“倒也未必。”燕思空道，“威逼、利诱，只要有样奏效，哪答汗顷刻就能将朝廷卖，只是如今看来，还是朝廷占尽优势。”
“那该怎办？”
燕思空适时提出：“殿下，得回去助狼王攻克哪答汗，无论是智取，还是武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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