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将军不要吵。”徐永打圆场道,“二位将军皆言之有理,但们还是听听御史大人说法吧。”
众人又齐齐看向燕思空。
燕思空满面忧虑之色:“不瞒诸位,曾与封野在荆州并肩作战,从前是不信他那些十岁披甲、十四岁领兵传闻,但荆州战,着实令震撼。此子不但神勇,用兵也凶猛如狼,他熟读兵书却不循规蹈矩,行为难测,且十分敢拼命。在他大营中观察多日,他军纪严明,士气高昂,他在茂仁受挫,下战则志在必得,以目前形势来看,若真要打,以为,茂仁守不住。”
众官将时沉默。
冯想道:“燕大人,无论诏安能否成功,都可以拖上他拖,拖到冬天,西北极寒,他很可能会提前撤兵。”
燕思空回到黔州,徐永十分殷勤地给他接风,感叹他此去艰辛,颂赞他说降有功,但绝口不提听到有关他和封野流言蜚语,毕竟流言只是流言,岂可轻信,再者,就算是真,也没有几个人像沈鹤轩那般,敢当面给他难堪。
席间谈起封野接受诏安条件,燕思空连连摇头,说封野狮子大开口,时定是难以谈妥,要吴莽加固城防,不可松懈。
封野条件确实令众人大为恼怒,原以为他主动退兵,是有和意,如今看来根本不能掉以轻心。
燕思空叹口气:“如今是和是战,心中亦是没底,朝廷虽是想诏安,但若封野执迷不悟,们也不惧他,们必须做好与他战准备,只是以黔州如今兵力城防,恐怕……”
徐永忧虑道:“黔州七郡,加上大同府调来万兵马,总兵力也不过三万人,还有近半分散在其他城池。黔州虽有天险,又是守他攻,占据优势,但若封野攻下茂仁,们粮道就被掐断,就算封野攻城不下,黔州城粮草也只能支撑年。”
燕思空凝重道:“已上书陛下奏请此事,方面,若陛下能为封家正名,或将谢忠仁交由封野处置,则此事便有大大回旋余地,另方面,就如你所说,可以拖延封野战机。只是封野岂会
吴莽道:“封野肯定耗不起年之久,只要们死守城池,就能把他拖垮。”
余生朗低声道:“若们守得住话……”
吴莽冷哼声:“余将军来自大同,是否是听太多封家军传说,自己把自己吓怕。”
余生朗皱起眉:“下官确实听说过封家军不少传闻,但封家军骁勇善战,攻无不克,天下人皆知,难道是危言耸听?有所警觉,总比轻敌要好。”
“你这哪里是警觉,分明是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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