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聿儿,是……二哥啊。”为何元南聿会用如此陌生眼神看着他?难道是……后悔替他流放,对他心生怨恨?
听到“二哥”二字,元南聿双目顿时氤氲,他咬咬下唇,张开嘴,却是双唇颤抖,半天发不出声音。
“聿儿,你说话啊!”燕思空抽泣道,“你怪吗?你怨吗?这些年你吃很多苦吧,聿儿……你不记得二哥吗?”
“……”元南聿深吸口气,好半天,才平复情绪,吐出句话,“确实……不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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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,聿儿,是……二哥啊。”为何元南聿会用如此陌生眼神看着他?难道是……后悔替他流放,对他心生怨恨?
听到“二哥”二字,元南聿双目顿时氤氲,他咬咬下唇,张开嘴,却是双唇颤抖,半天发不出声音。
“聿儿,你说话啊!”燕思空抽泣道,“你怪吗?你怨吗?这些年你吃很多苦吧,聿儿……你不记得二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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