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眸中闪过挣扎,他只觉五脏六腑都拧到起,痛得呼吸亦是困难,他哑声道:“你,燕思空,细数你干过种种,叫如何能不怀疑你?”
燕思空忍着心痛说道:“封野,你嘴上说着体谅、相信,其实心中从未真正释怀,在你眼里,始终是个阴毒小人。”
封野沉默地看着他。
燕思空深深喘息,他看眼已经燃半香:“也罢,今日来此,不是为自己辩解,与老师四处奔波,想为封家洗清冤屈,要你将那日所见从头到尾说遍,包括前晚醉酒之后发生
燕思空如遭雷击,他时气血翻涌,颤抖道:“你……怀疑?”
“你要如何解释?”封野深深地盯进他眼眸。
“那日为救太子受伤,直都未离开过大帐,靖远王帐外有侍卫把守,除封府家仆,谁能随意进出?他们从西南山麓出现,那是唯能绕过卫戍军进入猎场路,们能想到,别人也能想到!”燕思空胸腔剧烈起伏着,他咬牙道,“至于阿力……不知道他为何去找小六,定会查明此事,若他背叛,亲手杀他!”
封野恶狠狠道:“你总有借口为自己辩驳,你为复仇不择手段,封家没有照你说逼宫,你就想自己动手。”
“胡说!”燕思空眼睛几乎瞪出血来,“倘若此事真是燕思空干,就不会是这个结局!怎会蠢到把你爹留在大营中,怎会蠢到毫无计划,怎会蠢到让你被擒!”
“你是没料到自己会受伤吧,也许这件事打乱你计划。你看着封家步步退让,看着颜子廉尽失皇恩,你害怕。”封野几乎字字带着杀气,“你怕自己失去所有依仗,怕陈霂被废,怕你多年处心积虑化作泡影,在拒绝你之后,你便铤而走险。”
燕思空心痛难当,他低吼道:“封野,燕思空再丧心病狂,也绝不会将你置于险境,你说过你相信……”
“相信过你!”封野狰狞道,“次次拆穿你,却又次次体谅你,你这样工于心计、阴险狡诈之人,依然想要相信你,而你又次次告诉,你根本不值得相信!”
燕思空看着那张自己昼夜牵挂面孔,只觉那字句都狠狠刺进心脏,他费尽心思、不惜生死想要救人,却如此误会于他。
燕思空双目湿濡,面上满是愤怒与伤心:“封野,你动动脑子好好想想,是谁最想害你封家,是谁将你爹灌得烂醉,是谁令赵傅义那快就得知消息,如今你父子二人身陷囹圄,是谁最得意,是谁!”他大吼道,“是燕思空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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