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说，滚。”封野龇起牙，“你现在才想起来有用，是不是太晚
？”
燕思空闭闭眼睛：“知道你在早朝时曾为太子求情。”
“认为言官不能信口雌黄，便如实禀报，乃人臣之本分，但仅此而已。”
“保护太子，亦是人臣之本分。”
封野大步走过来，用修长地手指指着他：“你没有资格跟谈人臣
本分，你两次陷害朝廷命官，暗中翻搅风云，哪
样是人臣该干事儿？只要说出去件，就够你死万遍！”
燕思空来不及闪躲——他也并未打算闪躲，甚至连眼睛都未眨下。
须臾间，阵劲风袭过，那箭矢擦着他太阳穴，射在他背后门页上。
“咚”地声，仿佛直接砸在人心上。
燕思空直视着封野，从那双凌厉眼眸中，看到挣扎情绪。
封野冷道：“谁准你来找。”
这时，王府大门打开，燕思空回过头，看到薛伯，薛伯表情很是无奈：“燕大人，里面请。”
燕思空拱拱手，随着薛伯进王府。
王府内部太大，他至今没有完全熟悉，但封野所住别院他却是轻车熟路，而薛伯领方向明显不对。
燕思空没有发问，只是默默地跟着，直到拐过回廊，眼前出现间亮着灯大屋子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这里是封野练功房，若赶上天气不佳，封野便会在这屋里练武。
“但你不会说。”
“燕思空！”封野气急，恨不能把掐死他。
燕思空轻声道：“
“必须来找你。”
“为什
。”封野看着燕思空冻得绯红脸颊，心里猫爪样地难受，他既希望燕思空赶紧滚，又知道自己现在无法忍受燕思空踏出这扇门。
燕思空眨眨眼睛，直白地说：“为太子和惠妃娘娘，前来求你。”
封野把将手中弓摔在地上，低吼道：“滚！”
燕思空心中微酸，他努力掩藏起自己情绪，正色道：“你也知道他们是冤枉，刺客事，是谢忠仁和文贵妃……”
薛伯将燕思空领到门前，拱手道：“燕大人，请。”
燕思空径直走进去，薛伯在他身后关上门。
那练功房极为宽敞空旷，摆着各种武器和练武器具，封野正背对着燕思空而站，下盘稳扎，双臂持弓，箭设向远处靶子，不用看也知，必是靶心。
屋内炭火烧得温暖，燕思空感觉浑身血液活络些，他默默凝望着封野颀长背影，努力攥攥还未缓冻手指，开口道：“封野。”
封野突然转过身，只利箭破空而来，直取燕思空面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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