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怔怔地看着燕思空。
燕思空鼻头
酸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，他用力眨
眨眼睛，小声说道：“封野，你是……个意外，
复仇大计中，没有你，可你……可你还是出现……不告诉你，是因为，不想把你卷进来，你何必逼。”
“……你说是真，是什
意思。”
燕思空低下头，心脏撕扯着，他哑声道：“从十三岁那年起，就几乎没再说过真话，没再真心待过任何人，只有你，以为和你，是真……”
封野低低咒骂句：“你满口谎言，叫如何相信你？”
抓住，但你花十二万两白银，买通多名*员，找个死囚顶替你被斩首，然后改名换姓，摇身变，成今日燕思空。”
深秋时节，燕思空仍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背脊往下淌，但封野愈是看清他真面目，他反而愈觉得如释重负，毕竟，他终于不用再装。他闭上眼睛，深吸口气，然后缓缓睁开，勾唇笑：“是故意被抓，为让‘南玉’从此消失。”
封野握紧拳头：“你都承认？这些都是你干？”
“你都已经查得如此清楚，还能作何狡辩？”
“你身为朝廷命官，竟然是个贩卖私盐、行贿脱罪死囚！”封野厉声道，“你就不怕告发你吗？”
“你……不必信。”燕思空抬起头，眼圈通红，“封野，你好好做你世子便是，你本就不该如此，本就不该。有必须做事，与你无关，只求你看在过去情谊份儿上……当做什也不曾发生吧。”他说完，转身就要走。
封野疾步上前，狠狠从背后抱住他。
燕思空咬住嘴唇，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，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大叫着拒绝，他必须拒绝这切，他不能让封野左右他心情，他不能让自己有个不应该有软肋，他必
“你不会。”燕思空笃定地说，“否则你还站在这里做什。”
“你……”封野指着他，“燕思空，你到底还有多少不知道模样？！”
“你现在看到，才是真正。”燕思空淡笑道，“是个为报仇，工于心计、无所不用其极小人，只要能为爹、为家报仇，贩私盐算得什，阴谋构陷又算得什，早已身在地狱，定要将仇人也拖下来。”
“那呢！”封野低吼声，恶狠狠地瞪着燕思空，“在你眼里算什？你说你身在地狱，那你与在起欢喜，也全都是假是吗，就跟你过去，你言辞，你阴谋诡计样全他妈都是假。”
燕思空大吼道：“你是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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