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抿
抿唇：“那你呢？”
俩人沉默以对。
他们过去从不谈论此事，便是知晓这事谈不出什
好结果，只会徒增不快，无论是他还是封野，婚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。今日话赶话
，就这撞上，俩人顿时都后悔。
燕思空抬起头：“吃饭吧。”
“无论如何，
不会与你分开。”封野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，眼眸极为犀利。
封野漫不经心地问道：“上次在你府上碰到那个人……好像姓刘？也是你在流浪时遇到吗？”
“嗯，当时在进京赶考路上，穷困潦倒，险些饭都吃不上，他接济。”
“在哪儿遇到？”封野又问道。
燕思空警惕起来，不知封野为何突然问起佘准，但转念又
想，心下立时然，他笑道：“怎，你莫非是吃醋？”
封野挑挑眉：“你说呢。”
“你喜欢吃包子，到哪里都去寻好吃包子给你，好不好？”
燕思空心下甜：“你知道吗，江南包子更小，锭银子大小，塞满满地鲜肉，口就能吃掉。”
“还有那小包子。”封野向往道，“真想与你起去尝尝。”
燕思空微笑不语。
“小时候，曾说想踏遍大晟江山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燕思空回他个淡笑，却没有接话。
——
赵傅义忙于安顿夔州城内大小事务，提心吊胆好几日起义军将领和夔州叛变旧
燕思空笑骂道：“你当谁都与你样有这不正嗜好。”
“爱喜欢谁就喜欢谁，怎就不正。”封野痞笑道，“空儿才貌双绝，不知多少人惦念，自然有放心不下时候。”
燕思空踹他脚：“别瞎想，真要说惦念，惦念你更多，连陛下都对你亲事上心。”
提到亲事，封野不以为然：“他上心又如何，爹是不会让他给安排亲事，免得为姻亲而受制于人。”
“可你……”燕思空语气不自觉地有些暗沉，“可你早晚要娶妻吧。”
燕思空微微怔，点点头：“记得。”不知为何，他愈发抗拒与封野回忆少年时光，也许是因为，那会遍遍地逼他回忆已经“死掉”元思空，并且提醒着他，他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个人。
“可惜见过风景，也无非大同、京师与这里，倒是你，空儿，你似是去过好多地方呀。”
燕思空低声道：“那十年，四处流浪罢。”
“定是吃不少苦吧。”封野又塞个包子到燕思空手里，“放心吧，有在，以后都不叫你吃苦。”
燕思空不客气地咬口包子：“嗯，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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