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瞪直眼睛。
赵傅义似乎就在等燕思空这句话,他表情毫不意外,只是身体前倾:“你……
梁广道:“燕大人,亦与总兵大人商议,另谋计策离间鲍云勇与梁王。”
“不知梁大人在夔州城中那几日,有何见闻?”
“鲍云勇将看得很严,没法接触到任何夔州旧部,不过,还是重金买通他个侍卫。据此人说法,夔州旧部确有大部分不服鲍云勇这个草莽流寇,敢公然对抗,早已死得死、囚得囚,剩下大多是阳奉阴违,他们宁愿投奔梁王,也不愿意被鲍云勇使唤。”
“正合们意啊。”
“不错,们便要利用这点,让鲍云勇与梁王互生猜忌。”赵傅义道,“只是让*细去完成此事,怕是不妥,担心弄巧成拙,被鲍云勇拆穿们诡计。”
意地扬扬下巴:“就是好,人,从小到大,什都好。”
燕思空看着封野霸道又意气风发模样,如烈日之下湖水,泛着粼粼波光,好比白日里星辰,那般璀璨,那般耀目,这才是全天下人都看得见好,而他,切不过是作伪罢。
——
落日之后,燕思空被赵傅义传唤到中军帐,账内,已有梁广、徐岩、封野和赵傅义三名亲信将领。
赵傅义道:“燕大人,坐。”
“也意为此。”梁广沉声道,“鲍云勇其人,看来不过介粗鄙莽汉,但粗中有细,极会拿捏人心,靠着‘义气’二字把他底下人哄骗服服帖帖。最重要是,他有个谋士,据说此人早年因考场作弊而被罚终身不得为仕,若不是此人,鲍云勇恐怕不会当机立断斩随从,又将下狱。”
赵傅义沉思道:“这不是又回到最初难题上,若接触不到夔州旧部,则切都是枉然,可派出去人至今没有消息,恐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“下官倒以为,并非定要直接接触到夔州旧部。”
“你可有良策?”
燕思空抿抿唇,看封野眼,就在封野还在寻味燕思空眼神是什意思时,他已经站起身,朝着赵傅义躬身道:“下官愿为使,再往夔州城,会鲍云勇。”
“谢将军。”燕思空坐在封野旁边。
“与梁大人商议半日,又从世子口中听闻你计策,竟与等想法不谋而合,人多口杂,唯恐泄密,所以只召集你等,共商此事。”
燕思空拱手道:“下官何德何能,将军对下官信任,下官没齿难忘。”
“你同朝为官,皆是为平定叛乱而来,你才学出众,自当被重用,燕大人不必客气。”
“多谢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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