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见面,封野就看出他不对劲儿,皱眉道:“思空,你怎?”
“你不是在景山吗,回来作甚?”
“说好赏秋你不去,小六说你神色有异。”封野将燕思空拉进屋内,“你怎,是生病,还是出什事?”
燕思空苦笑道:“没什,只是公务繁多,抽不开身罢。”
“你别想骗。”封野捏着他下巴,强迫他看着自己,“老实说,到底怎,看你魂不守舍样子。”
“不必为担心。”
阿力急切道:“公子小心,小人望能辈子侍奉公子左右。”
燕思空笑笑:“有心,但不需你如此,说过很多次,若有天出事,你尽管走就行,你留下也做不什。”
阿力面上显出哀伤,那本就丑怪脸显得更是怕人。但燕思空看着却觉得很顺眼,因为这是他现在唯可以信任人。
——
样责罚,若被贬离京,你便不用再跟着,拿上银两,去乡下买方田亩,娶个媳妇儿,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。”
阿力再次摇头。
燕思空无奈,低头继续吃饭。
吃完饭,阿力从怀里掏出封密函,递给燕思空。
燕思空前些时日让阿力去找人调查汀兰阁花魁夜离,此函正是关于她。此女果然不简单,是谢忠仁安插在汀兰阁*细,妓馆人多口杂,最适合用来探听情报。
燕思空那两道远山般眉黛轻轻蹙蹙,目露愁色,他试图别开脸,轻声道:“真没事。”
封野卡着他下颌,令他无处可躲:“你明明是有事,怎这般倔强,不能被你信任吗?”
燕思空忧虑地看着封野:“难道事事都
燕思空夜未眠,隔日,照常入宫给陈霂讲课。
寿诞上首颂诗,不仅让陈霂得到皇帝夸赞,连借故拖欠大半年皇子岁礼,都在第二日就送到东宫。这宦海之中,人人都是势利眼,人人也都习以为常。
陈霂对燕思空崇敬和感激倍增,也愈发信任,见他无精打采、忧心忡忡,自然要关心地问上几遍,但他都推说无事。
陈霂现在还不需要知道,尤其不能从他口中知道,这个孩子心有城府,知道他是有用之人,等事发时候,不会坐视不理。
待他从宫中返回府上,封野已经不出所料地在等着他。
这二百两银子花得值得。
燕思空将密函撕碎,扔在旁:“这两件事,你都做得很好,自己去拿赏吧。”
阿力用手势比划谢意,他顿顿,又问:“公子会出事吗?”
燕思空淡道:“不好说。”
阿力面上浮现担忧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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