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爹真是太厉害!”元南聿看元思空眼,“当然,二哥计策也厉害。”
元卯笑道:“空儿确实立有大功。”
元少胥放下筷子,嘴唇轻轻抿抿。
元思空忙道:“空儿仅是略献薄力,爹才是此战当之无愧第功臣。”
元卯拿起酒壶,斟两杯酒,分别递给元少胥和元思空:“少胥,空儿,此战你二人都立有厚功,你们如此年少,就能悍不畏死,不仅是爹好儿子,也是大晟好儿郎。”
元卯打断她:“夫人,这话……是谁告诉你?”
岳轻霜不解道:“全城都在传啊,说韩兆兴要降金,所以李大人才将兵符交给你。”
元卯轻轻蹙起眉:“韩总兵并非要降金,起码他不曾这说,这些话以后万不可再提,你们也样,务必三缄其口。”
元家儿女听话地点头。
“好,们吃饭吧。”
有着信念,他们信念着元卯信念!
孙子兵法可谓是最透彻战争本兵书,但此书所教授,绝非以什奇谋巧计、阴谋诡计御敌,恰恰相反,孙子以为,只有方先具备胜条件,才在这个条件之上寻求胜可能。
他计策之所以功成,盖因元卯制造胜条件,没有元卯,今日广宁必是金人铁骑之下废墟。
元家兄弟看着元卯眼神都充满骄傲。
——
元少胥这才面
元南聿开心地说:“爹,白日全城百姓都在大喊你英雄,你那时候可真威风。”
元卯淡淡笑:“非英雄,是广宁守备,只是尽忠职守。”他夹块酱烧肉,放进岳轻霜碗里。
元少胥道:“不,爹功勋早就超越个守备,尤其跟那韩兆兴比……”
元卯拧下眉,以示警告。
元少胥轻咳声:“总之,爹带领们守住广宁,实乃奇迹,那卓勒泰可是带足足七万大军,方可用之兵才三千。”
那日庆功宴,元卯借故提前离席,赶回家亲自向妻子请罪。
从金人过潢水,至今七七四十九天,他第次踏入家门。
岳轻霜却是个深明大义女子,当着全家面,既不责备,也不怜惜他明显消瘦,而是倒杯酒,敬他解广宁之危。
元卯欣慰地望着她:“夫人,这段时日辛苦你,和少胥终日不回家,让夫人操心。”
“老爷才是真辛苦,恨不能亲去助你。”岳轻霜举着酒杯,仪态虽然柔美,眼神却坚毅不已,“丈夫是大晟臣子,理当以国难为先,你果真没叫辽东百姓失望,让那金贼也见识见识,辽东绝不仅有韩兆兴那等庸碌之辈,还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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